关霖一家六口同时诧异地看向秦离,好似在说:你这么专业吗?同行?
郭知运三个人从一家人的反应中得到答案,厉害呀,羽林飞骑连这个都会?
“真不怪我爹救敌人?”大孩子把左手从怀里拿出来。
郭知运笑了:“我觉得你家是把吐蕃给毒怕了,所以他们才没杀你们,身上都带着毒药是吧?”
“为了活命,不救人怎么行?”老头开口了。
郭知运盛一碗汤,给最小的孩子端过来,蹲在其面前。
“即便是我们想杀扎西库热,你们把他救了,也不怨你们。
想杀他,我们有得是机会。你们不救,你们则死。
敌人的命哪有咱大唐的人命值钱?一换十咱都不跟他们换。
这次战争,咱们死的人少,一百比一也不到呢。
以后大唐的人,再不会被人掠走,除非我们都战死。”
郭知运说着摸摸小孩子的脑袋,那上面有一道疤,一寸长,但不太明显。
“他们打的?”郭知运问。
“去年的时候他们的孩子打我,我也打他们,我哥帮我,我的伤用了药,大母说长大了看不出来。”
小孩子说着,想把碗端给爷爷奶奶,犹豫一下,又自己吹吹先喝口。
“没下毒,咱们又不会用毒。”王君葵笑着转移话题。
张忠亮在旁边又盛几碗,给成功挖地道躲避的大唐人喝。
他挺佩服的,从秦离口中得知,地道羽林飞骑竟然没发现。
“我给扎西库热制药的时候,加了许多罂粟浆块,我娘发现的,吃多了上瘾,他连吃多日。”
关霖接过汤,说出重要的信息。
郭知运三人不明白,罂粟不是花么,很漂亮。
秦离却知道:“是药,吃多了上瘾,一般拉肚子吃一点可以,东主正在大量种植。
做菜能提鲜,割浆就是药,吃多了死,不过能够止痛,割浆熬完后是黑色的东西,很硬。”
一家六口再次看向秦离,你不学医实在是可惜了。
“扎西库热上瘾了?有多厉害?”郭知运知道什么叫上瘾。
“又给留药没?”秦离没回答,反而问关霖。
“留了一个月的药,一天三次,我说他身体虚亏太大。”关霖两手攥成拳头举在脸庞。
“大功,我写信给东主,你一家等着过好日子吧。”秦离给关霖点赞,对方要是女子,他都想亲一口了。
当然,对方的妻子是女子,而且还挺漂亮,他不敢亲。
“会是什么样?”张忠亮不清楚。
“想死的心都有啊,就跟东主带我们玩儿,哎呀,不说了。”
秦离后悔了,不该想这个,心跳加快,完了,中毒了。
“一个月吃完会如何?”王君葵跟着问。
“想吃,不吃就抓心挠干,你说一副药用一个吐蕃人的脑袋来换,他都会砍手下的脑袋换。”
秦离给出这样一个答案,曾经他接受训练,真的……无法形容!
这时老太太突然问:“你吃了能挺住吗?”
秦离想了想,认真回道:“能!我算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当时我已经失去意识,东主把我救回来。
我以为结束了,结果,休息半个时辰,我又去参与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