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永安转头一看,奇怪的问道:“你是何人?如此诋毁我们青松书院,意欲何为?”
“我不过就是一个路人,路见不平,想要……”
“你一个挺疯书院的,冒充什么路人?”陆云溪从人群后面走了出来,指着汪文彬的鼻子就骂。
汪文彬呼吸一滞,吓得缩了缩脖子。
刚才他怎么没看到陆云溪?
要是早知道陆云溪在这里的话,他说什么也不这么冒头。
几次跟陆云溪对上,他现在看到她可是有些憷头。
“院长,你是读书人,这种事情交给我来。”陆云溪转头,对着白永安一笑。
白永安愣了一下,随后笑了起来,陆姑娘可真是贴心。
陆云溪转身面对汪文彬的时候,脸上的温和全都消失得干干净净的:“我们青松书院想招学生还是不想招,那都是我们的事情。我就奇了怪了,怎么总有你这样的蠢货,咸吃萝卜淡操心的来管别人家的事?”
“还是说,你们挺疯书院现在没有人去了,所以,你才嫉妒的跑到我们青松书院来找存在感?”
“你以为诋毁了我们,我们青松书院的名声就会坏吗?做梦去吧!”
“我嫉妒你们什么?我……”
“你说你嫉妒我们什么?”陆云溪快速的打断汪文彬的话,“嫉妒我们青松书院的学生中了乡试第一名,是个解元。这个解元还是你看不起的同乡!”
“你们挺疯书院没有吧?这么多年,中过几个举人?仔细算算,跟我们青松书院也差不了多少嘛。”
“而且,我们院长还没有在户部当侍郎的学生,更何况,我们这边的束脩还便宜,还没有一年四季非要穿的书院的衣服。”
陆云溪这叭叭叭的一番话说出来,可是让周围的人连连点头。
这么一算的话,还是来青松书院读书合适啊。
以前大家都奔着听风书院去,那还不就是因为贾老的学生是户部侍郎吗?
现在看来,就算是有个户部侍郎的学生,也没有什么用,至少这么多年,听风书院就没出过一个解元。
“你、你不可理喻!”汪文彬被说得是面红耳赤的,根本就不知道要怎么反驳。
他在背后耍个阴招还可以,但是,论嘴皮子功夫,他是真的不如陆云溪。
“行了,你不就是没理嘛。知道自己没理就少开口,让人家笑话,你不嫌害臊啊……估计你们挺疯书院还嫌丢……钱呢。”陆云溪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
周围听懂的人忍不住噗的笑了出来。
也还是碍于贾老的面子克制了,不然的话,早就大笑出声了。
可不嘛。
现在大家伙都想进青松书院读书,那去听风书院的人自然就少了。
如此一来,没了学生,听风书院可不就是丢钱嘛。
陆云溪不说丢人……那是不是暗示着听风书院压根就不要脸皮只要钱?
这下子,围观的众人看向陆云溪的目光中都有了不少的探究。
这旺安山真是藏龙卧虎啊。
这么一个小丫头说话都这么别有深意,难怪会让朱宜良短短的学了几个月的时间就考中解元。
众人心里有了这么个想法,想进入青松书院读书的念头可就更是强烈了。
“院长,那你们书院什么时候再收学生?”
白永安听完之后,笑着说道:“我们要先安置一段时间,等有机会的话,会收学生的。”
有了白永安的话,那些想要去青松书院读书的人倒是放心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