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知小儿,你撒谎成性,今日当着王爷的面,竟然也在胡说八道,污蔑老夫,你……”
“咱们不提你是不是训过知府了,反正你对王爷不敬是肯定的。”陆云溪根本就不等贾老说完,快速的打断了他的话。
贾老一听,差点没气晕过去:“陆云溪,你血口喷人。老夫何曾对王爷不敬?”
说着,贾老还对惠王拱了拱手。
他现在可还是跪着呢,怎么可能对惠王不敬?
哪里不敬了?
“王爷,你说,我跟他,谁说得对?”陆云溪根本就不跟贾老废话,转头,笑呵呵的问着惠王,让惠王自己说。
刚才通过惠王的一句话,她就知道,惠王是个有战斗力的。
要不说,人家是王爷呢。
惠王看了陆云溪一眼,眼底一片平静,至于他心底想的是什么,就没有人知道了。
“本王的话,需要你来质疑?”惠王的一句问话,吓得贾老一个哆嗦。
他在文庆府被人追捧习惯了,完全忘记了,此时,他面对的人可是那高高在上的王爷,溍帝的兄长。
如今,贾老惊恐的将头深深的埋下,连连叩首:“学生不敢。”
惠王听完,不置可否只是转身便走。
对于贾老这样的人,他根本不屑一顾。
“大人,民妇冤啊!知府田春生夺我家财,害得民妇一家,家破人亡,民妇求大人做主呀!”妇人不停的磕头,大声的叫冤。
关系到了田春生,陆云溪多看了那个女人一眼,干脆的开口:“你少冤枉人,田叔就不是那样的人!”
“陆云溪,要不是你们陆家跟田春生联合坑害我家的话,我家怎么会被逼上绝路?”妇人凄厉大叫,那一双眼睛就跟淬了毒似的,死死的盯着陆云溪,恨不得要吃她的肉,喝她的血。
旁边的百姓听到了妇人的话,忍不住小声的议论起来。
这个时候,惠王再这么一走了之可就是不行了。
他转身根本就没有看那个妇人,而是问着田春生:“她为何诬告于你?”
惠王的这句话一出口,彭元洲暗中倒吸了一口凉气,这是什么情况?
他可是调查了很久,才找到这个人的,想让她在惠王面前来一出大戏,让田春生彻底的翻不了身。
怎么惠王如此明显的偏向田春生?
不应该啊。
田春生根本就是一个毫无背景的家伙,怎么可能会得到惠王的青睐?
田春生抱拳行礼道:“回王爷,此人是下官姐夫的续弦。”
“下官姐姐留有一女,不得她的欢心,想要用下官的外甥女换取他们杨家的利益,被下官阻止,故此,他们才会对下官怀恨在心。”
惠王听完,点了点头:“原来如此。”
“田春生,你血口喷人!你怎么不说,你联合陆家坑了我杨家的钱财,毁了我们的生意,让我们杨家不得不背井离乡逃难不说,就连最后一点儿傍身的银子也都被你给抢走。你把我们一家要活活逼死啊!”杨夫人捂着脸呜呜的哭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