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讲的那些事,都是真的吗?
不过经她这么一说,戚不凡也有了些印象。他记得第二天早上自己醒来的时候,戴初空已经不在了,他喝得太多了,根本就不记得自己见过戴初空。
“我真的说过?”
戴初空没有应话。
察觉到了不对劲,戚不凡低头去看她,才发现她已经烧晕了过去。
“司机!去医院!”
戚不凡抱着戴初空上了出租车。
去医院的路上,司机将车开得挺快。快到医院的时候,他问戚不凡,“你们是一对?还是兄妹?”
戚不凡愣了下。
他问司机,“你觉得呢?”
“一对吧。”
戚不凡又问,“为什么这么说?”
司机说,“你这一路紧紧地抱着她,眼里永远都只装着她一个人,你们难道不是一对,而是兄妹?”司机嗤笑一声,说,“兄弟也别装了,现在这种事多正常。”
“什么事啊?”戚不凡有些纳闷。
司机说,“包二奶啊!”
戚不凡:“…”
“兄弟看着有三十几了吧,这姑娘看着二十出头,难道不是你包的小蜜?是正牌女友?”见戚不凡脸色阴沉沉的,司机赶紧改口,说,“时下女人找对象,就爱找那年纪大一些的,那啥,成熟,会疼人。”
戚不凡没再搭理这司机。
到了医院,他丢下钱,抱着戴初空就去挂了号。
戴初空直接被安排住院,医生来给她做了检查,说她是风寒引起的高烧,烧得太厉害了,得打吊针。戚不凡等医生走后,这才疲惫地倒在床上。
他这一趟下,顿时觉得骨头哪哪儿都在作痛。
他揉了揉胸口,脑海里却响起起司机那句话——眼里永远都只装着她一个人。
揉搓胸口的动作,陡然一僵。
戚不凡皱着眉头,又失神了。
护士隔半个小时就来给戴初空测一次体温,她一直在高烧,直到后半夜,才逐渐退烧,到了凌晨四点多,终于成功退烧。
护士说,“她身上衣服发汗全湿了,你给你女朋友换下衣服吧。”
戚不凡又是一愣。
怎么都认为他们是情侣?
他们看上去难道不是应该像父女吗?
戚不凡断了一盆水来,镇定自若地给戴初空擦了背后肚子。戴初空的衣服并不好脱,毛衣领口很小,他用了好一会儿时间才给她成功地脱了。
戴初空里面还穿着保暖内衣跟文胸,戚不凡站在床边,平静的眸色终于多了一丝涟漪。
要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