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方俞生都没问乔玖笙是要去哪里。

乔玖笙进了一家彩妆店，出来的时候，手里拿着口红…一大堆的口红。方俞生挑了挑眉，“这么多？”他挺惊讶的，这么多，一天一支，一个多月都不会重样。

乔玖笙哼了哼，说，“保密。”

…

莉莎生日这天，乔玖笙特意给两个小家伙们请了假。

能偷一天懒，方子恺表示相当愉快，方子程也不想去幼儿园，也难得心情愉悦。大早上，乔玖笙给双胞胎穿上同款却不同色的连帽衫卫衣，配一条牛仔裤和运动鞋。

然后自己打扮了一番，和方俞生一起去了迟薄光的家里。

迟薄光今天也请假了，他们小区是三室两厅房间，乔玖笙和方俞生一间房，主人家一间房，两个小东西一间房。他们到的时候，迟薄光抱着两个大椰子站在小区门口。

他穿一件灰色的衬衫，站在那里，也是个优雅从容的老头。

下了车，瞧见迟薄光，方子恺像一匹脱缰野马冲进迟薄光的怀里。“爷爷！”他抱着迟薄光的腿，脑袋在他的腿上蹭了蹭，撒娇说，“可想你了爷爷，爷爷有没有想我？”

迟薄光说有。

方子程慢悠悠地走了过来，他仰起头，乖乖地喊了声爷爷。

迟薄光朝他一挑眉，问了句，“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方子程谁都不怕，就是有些怕这个爷爷。他犹豫了下，才学方子恺那样，抱住迟薄光的腿，动作僵硬地蹭了蹭，然后松开。方子程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动作，整个人都不自在。

迟薄光给了他爱的巴掌，表扬他，“记住了，以后看见我都得这样做。”

方子程想说这样很丢脸，但是一对上爷爷那笑眯眯的眼睛，方子程就…怂了。他头上被风吹起来的两根呆毛全部都塌了下来。

乔玖笙和方俞生这才走过来，三个人带着孩子，便说边往屋内走。

方俞生两手空空，迟薄光问他，“给你妈准备了什么礼物？”

方俞生从兜里掏出一个红包，问迟薄光，“可以么？”

迟薄光笑了下，“俗气。”

他倒是没有问乔玖笙。

到了家，莉莎来开门。

就算是在家里，莉莎也打扮很高贵，穿一件白色高圆领喇叭长袖衬衫，下身是一条高腰藏青色长裙。棕色的长发披着，头戴一顶黑色的礼帽。莉莎看上去，气质出挑，一点也没有老年女人的模样。

每次来见莉莎，乔玖笙都会用心打扮一番，生怕会被莉莎给嫌弃了。

今天她就穿了一条黑色的吊带裙，肩头搭着一条白色蕾丝披肩，露出优雅迷人的锁骨。乔玖笙打扮得并不艳丽，走的也是气质风，两个人面对面站着，特别像是一对母女。

他们婆媳关系一直都很融洽。

不住在一起，关系总是融洽和睦的。婆媳俩抱了抱，乔玖笙将手中的康乃馨递给莉莎，并用英文跟她说道，“happy—birthday，lisa，you—look—very—beautiful—toda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