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宋相思,杨国威自然是笑呵呵的答应,随后目光就落到了还在解石的李宏达身上,再看旁边已经解出来的,他的眼里满是诧异,“这是都出绿了?”
“应该是吧,反正也是瞎玩。”宋相思依旧是淡淡的笑,没有当回事情。
而余老瞧见了这些翡翠,也是诧异不已,想到上了一回看到的,不由感慨,“你个丫头,玩这行的运气,也是没谁了,你这瞎玩都比我玩的好啊。”
脸色最差的是杨子寒,他挑选了几块外观看起来不错的毛料,也的确是出了绿,可是出的绿,根本没有宋相思出的水头好,刚刚杨国威还安慰自己,说什么第一次玩,这样已经很不错了。
闹得杨子寒还真以为自己很好了,结果再看宋相思这边,竟然是全都出了绿,而且水头都不错,有几块甚至是冰种的,这价格可就高了去了。
做戒指、耳环,项链,或是手镯的,那都是可以的。
这如何能让杨子寒脸色好看呢。
他忍不住嗤了一声,“不过就是一时运气好罢了。”
对于杨子寒的态度,一旁的余水儿有些不爽了,她之前可是吃过亏的人,那时候也是觉得宋相思瞎选,结果人家就是出了绿,打了自己的脸,现在的话,加上有宋相庭的那一层关系,余水儿怎么可能容许杨子寒这么说话。
她当即道:“那你怎么没有那么好的运气,这赌石本来看的就是运气,自己运气不如人,那就怪不得什么了。”
这话说的。
宋相思都有些想要笑了,对于余水儿的率真,倒是想起了之前的时候,人其实也同样这样说过自己。
这会儿,李宏达把最后一块给解好,一抬眸,就看到了余老等人。
显然余老也瞧见了李宏达,有些诧异,“你……”
“余老,是我让李叔叔来的,我这边毛料太多了,让工作人员来的话,我也不放心,之前看你和李叔叔认识,我想您认识的人,肯定是不错的。”宋相思笑着解释道、
看宋相思如此,余老有些欲言又止,不知道该说什么,不过随后向,虽然说李宏达得罪了陈国祥,可那也只是这边得罪了,那陈国祥顶多算是个地头蛇,宋相思又不是这边的人,回了京都,也没人敢做什么,让李宏达解石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主要是宋相思这运气实在是好的爆棚,若是让其他人来做的话,难免走漏风声,这一会儿余老也不免为宋相思考虑了几分,点了点头,就没有说什么了。
被余水儿怼了的杨子寒,却是没有说什么,这有点不太像是杨子寒的脾气,宋相思抬眸看了一眼,发现对方低着头,倒也没猜准是个什么意思,她也就没有观察了。
此时,杨国威上前,看了看已经解出来的毛料,不由说道:“这水头好,而且不夹杂什么杂质,不错真的不错、”
只见这翡翠颜色微透明至半透明,翠色鲜阳,微黄而明亮,如同初春的黄阳树新叶。
看着就让人心生喜欢,乃是正宗的黄阳绿。
主要是水头足,杨国威说完话之后,再度看向宋相思,有些小激动,“相思,这些你卖给我怎么样,我全都要了。”
这黄阳绿,杨国威个人也是喜欢收藏的,毕竟看着就不错,光泽也好,一般来说达到了糯种,就是不错的了,可是这边显然高于的。
若是只是一块也就算了,可这边几乎都是这样的级别,颜色有些偏颇,可是都是不错的翡翠。
也难怪杨国威心动了。
宋相思自然不会拒绝,这一次杨国威带自己过来,她本来就是签了人情的,现在正好还了。
最重要的是,其实这些还不算是什么好东西,还有些没有解开来的,那些才是极品的所在。
她笑着道:“行,杨叔叔你随便给个价格,我这也不懂。”
“这样吧,也不让你吃亏,这里解开来的,加上解石费用,一共给你四十万如何?”这四十万不算是少的,当然也不算是多。
杨国威也是个生意人,这些拿回去之后,还要精心雕琢,到时候再拿出去卖,这价格自然也就高了,不过看杨国威没有压价格,而是给了一个算是不差的价格,宋相思自然欣然答应。
她本来就打算杨国威哪怕说个十万,她都会卖,毕竟自己买来的毛料是便宜的。
加上杨国威跟自己又这么熟悉了。
这一次,自然是交易成功。
杨子寒这会儿,却在一旁嘀咕着,“这一次还是我大伯带你来的,竟然还要这么高的价格。”
他说的声音小,倒是没什么人听到。
不过一旁站着的余水儿,却是听得一清二楚,她有些嫌弃杨子寒,看了一眼,也没打算张扬,只是低声道:“做生意这种事情,你还指望别人让利,看来你也交不到什么好朋友了,不过也是,像你这种人,上了生意场上,估计也只会是六亲不认。”
听到余水儿的话,杨子寒下意识的看向她,眉头蹙起,“水儿妹妹,你怎么老是针对我?”
“没有针对你,只是看你挺不顺眼的。”余水儿回了一句。
这话让杨子寒张了张口,却是一句话都回不出来,他能回什么呢,似乎什么也不能回。
见杨子寒如此,余水儿也懒得理会,她的确是看人不顺眼,特别是这人还总是针对宋相思,她就更不顺眼了。
她还指望着,宋相思能带着自己回京都,去见宋相庭的。
这边出了绿之后,毛料就先放在了这边,反正这里专人看着,暂时这几天,钥匙也是给个人的,若是东西丢了,可以找主办方。
卖给杨国威的那批货,他就派了人来拿走了,晚上几人决定一起吃饭。
余老走在路上,想到对杨国威捷足先登,买走了一批货,便对着宋相思道:“相思丫头,若是你那里出了什么好货色,可千万要跟我说一声啊。”
听到这话,宋相思莞尔,“好,我知道了。”
吃饭的地方,是在一处酒楼。
装修的不错,人来人往的,看起来都是一些有钱人。
此时另一处的包厢里,正坐着一位公子哥,吊儿郎当的坐着,眉眼间满是不耐烦。
很快就有人进来了。
瞧见公子哥后,陶世新立马上前,谄媚的叫了一声,“赵公子,这是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少废话,这边进展怎么样了,我过来瞧瞧。”
二更五点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