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诗汶吃了一惊,“陆姑娘的问题?陆姑娘是想知晓同心院……”
“不不,她们怎样不关我的事,我是有个私人问题。”
“……”
余诗汶突然紧张——陆姑娘的私人问题?陆姑娘是不是问错人了?她不是刚刚来“投诚”吗?陆姑娘会信任她吗?会不会是考验?一定要好好回答!“陆姑娘请问,民女定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陆云瑶点头,沉思片刻捋顺下语言,“余姑娘,你是教养所出来应该懂男人心……不不,我绝无侮辱,你别误会。”
余诗汶道,“民女知晓陆姑娘是坦荡荡的正人君子,若想骂民女直接会骂了,不会这般拐弯抹角。”
“聪明,”陆云瑶挑起大拇指,“那我就问了。”
“陆姑娘请问。”
“你说,”陆云瑶老脸红了红,“如果一个男子喜欢你,但你们两人天天拉拉扯扯还同床共枕睡了两夜,他却不碰你,怎么解释?会不会是他的喜欢,是装的?”
余诗汶目瞪口呆,做梦都没想到是这样的问题,“民……民女多谢陆姑娘信任,民女受宠若惊。”
陆云瑶道,“不用感谢我,你应该想想,准备成亲的女子里也有教养所的姑娘,我为什么不问她们而问你,因为今天和你说了,改天若泄露半点风声,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余诗汶不寒而栗,只觉得瞬间,陆姑娘整个人都变了。
之前如何阳光,现在便怎么阴鸷。
余诗汶点头如捣蒜,“好!民女愿意!民女以项上人头担保,若今日之事在外有半点风声,民女立刻悬梁自尽。”
陆云瑶被吓了一跳,“别啊,我说,我只是吓唬吓唬你,现在倒好,你把我吓唬住了!”
“……”余诗汶越发认为,陆姑娘和她想象中的完全不同,在之前的想象里,陆姑娘是出身名门、工于心计的一名女子。
“算了,别在乎什么吓唬不吓唬了,你来回答我的问题。”
余诗汶知晓,陆姑娘说的是自己和楚王,她现在是真的怕了,不是怕自己传出去消息被陆姑娘报复,而是怕楚王知晓她知道秘密,直接动手灭口。
“很难回答吗?”陆云瑶可怜兮兮。
“不是。”余诗汶急忙道。
“那是怎么?”
“民女……也不知道。”
“是不知道,还是不方便说?我知道你在害怕,算了,不为难你了。”
“不是,陆姑娘别误会,民女固然害怕,但陆姑娘对民女有恩,民女不会知而不答。”
陆云瑶失笑,“我对你有什么恩?你还没提你的要求,我还没答应呢。”
余诗汶咬了咬牙,心一横,道,“王爷会不会身体……不适?”
“这个原因我也考虑过,但听教养所其他姑娘说,只要男子‘想’,哪怕是八十岁不能动的老太爷也会去教养所买姑娘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