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非寒顿了一下。
待明白她说的什么,俊脸一黑,“夏笙暖,想都不要想。”
夏笙暖甩手往长榻上一坐,“我不但想了,我还要做,我明天就启程。”
宫非寒脑壳突突的跳。
“夏笙暖,南疆那种局势,不是你回去就有用的!”
“回都不回去,怎么就知没用?”
“你回去做什么,你是有千军万马,还是有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能力!”
“皇上的意思是,我在这锦绣高粱之中,眼睁睁看着父皇和小凉水深火热,垂死挣扎?”
宫非寒蓦的一顿。
“朕会想办法,不用你操心,嗯?”大手抚上了她的后背,低低安抚了一句。
“皇上会想办法?”夏笙暖转眸看着他。
“嗯,会想办法。”
他怎么可能看着不管。
夏笙暖一听,立马笑了。
一把扑过来抱住了他,“皇上真是太好了,我就知道皇上不会见死不救的,以后,我上刀山下火海报答皇上,来世还要衔草结环做牛做马报答皇上!”
宫非寒睨了她一眼,长指戳了戳她的额头,“不需要你做牛做马,你能好好穿衣吃饭睡觉就是对朕最大的报答。”
“好好好,好好穿衣吃饭,我这就去穿得漂漂亮亮的。”
夏笙暖一个骨碌起来,一阵风般卷进了里间。
宫非寒看着她若隐若现的纤细腰肢,气血蓦的一紧。
死丫头,不分场合的钩人!
那衣裳,其实,烂得刚刚好,如果是只穿给自己看的话,不过要是胆敢穿出去,看他不打断她的狗腿。
他还有事情,吩咐了一声其他人好好侍候,便抬脚出了长宁宫。
夏笙暖穿得规规矩矩的出来,就不见了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