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笙暖窝在他的怀里,眨几下眼就睡了过去。
下了一夜的雨,第二天天空如洗,天气晴朗。
宫非寒晚上忙着批奏折,白天就没有什么事了似的,陪着夏笙暖吃完早膳,又牵着夏笙暖的小手出去逛了。
一连几天,都是一副看花看水看风景的模样儿。
东阳侯时刻预备着,要陪皇帝巡城巡军营巡水利工程的,里里外外都安排妥当了,可是,皇上就不关心正事,一心陪着爱妃玩儿。
东阳侯莫名觉得心慌慌的。
总感觉有哪里不对,可又说不出哪里不对。
每日战战兢兢的,原本迎接圣驾的大喜与荣光,此刻,倒成了鸡肋似的,如鲠在喉。
辗转反侧的,终于接到了雪丫头的密信。
东阳侯看着密信上的几个字,心头一震。
忙不迭的把信烧了,背着手在厢房里不停的踱来踱去。
夏笙暖跟宫非寒逛了一处景致,然后便去了江边的酒楼吃饭。
饭菜还没上,宫非寒有事,离开了一下,夏笙暖便趴在窗口,一边吃着果仁,一边看着木楼下人来人往。
隔壁厢房。
奔走调查了几天的赵灿,带着了一个老男人回来了,老头看着一脚踏进来的宫非寒,吓得脸色一白,“扑通——”的一下跪了下来。
簌簌发抖。
赵灿雪亮的长剑指着他,冷声道,“把你知道的都说一遍。”
“……是……是!”
男人颤抖着连忙应是。
多年前,有一天,他撑着小船带着一个小姑娘游东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