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倾颜一看,跟着兴致勃勃的道,“这个我也会玩。”
于是,三人便凑在一起玩了。
夏笙暖还提议斋玩没什么意思,必须要比输赢,输的要给钱。
香妃不差钱,愉快的答应了。
宫倾颜向来不知钱为何物,愉快的答应了。
于是,三人便热火朝天的玩儿了起来。
一旁的容妃:“……”
一旁的翠妃:“……”
一旁的华妃:“……”
作孽啊作孽!
竟然拿这么珍贵的宝石在那里哐当哐当的玩,要死了!
看得她们就肉疼!
肉好疼!
请放开这些珍贵的红宝石!
那边玩儿的人完全不觉得肉疼,越玩越上头。
香妃玩得溜得不行,回回都是她赢。
宫倾颜还行,至少不会垫底。
夏笙暖就比较优秀了,回回都垫底。
她太久没玩了,早就生疏,而且这种东西,完全没有技巧可钻的,就靠熟手,她拍过无数种戏,可没拍过玩儿石子的,于是,全都是她在垫底。
想着一箱一箱银子输了出去,她肉疼不已。
暗搓搓的较着劲,一定要把银子赢回来,于是拉着她们俩谁也不让走,一直玩一直玩,一副不赢回银子不罢休的姿态。
在书房的宫非寒,看着晚膳时辰到了,还不见那女人过来,不由得微微蹙眉。
这丫头,平时最着急就是吃饭的,今个儿又去哪里野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