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安慰了她很久,她这才没事了。
之后,我俩走进密室,查看炼魂鼎的情况。
近了之后发现,炼魂鼎内的火苗依然没有熄灭,它依然炽热无比,且在它周围,满是强劲的炼魂之气。
我们不能碰它,也不能离开,因此就在密室门外,等了它整整一夜。
半夜的时候,阿步开始意识模糊了,身体也开始发冷。
我坐在地上,抱着她,用身体给她取暖,直到天快亮的时候。
她是鬼使的女儿,是我的朋友,我本来是不想和她有什么亲密的举动的。
但是她受了伤,不知不觉的,我们就这样了。
我睁开眼睛,看看怀里的阿步,她睁开了眼睛,眼神很迷离,身体还在瑟瑟发抖,一如昨晚。
我下意识地抱紧了她一些。
阿步吃力的咽了口唾沫,闭上了眼睛,小声呢喃着什么。
她说的是日语,我听不懂,感觉不像是咒语,好像是在呼唤她的母亲。
她的额头很烫,好像是发烧了。
这是内伤引起来的,是火冲的余波,不能用金光为她治疗,让她烧出来就好了。
我将被子紧了紧,将边边角角处,全都盖严实了。
阿步紧紧的抓着我的衣服,一边呢喃,一边喘息着,身上越来越热。
我抱着她炽热的身体,深深地吸了口气,默默的把眼睛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