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那么说”,我说,“这四个人各有所长,都很厉害。不过在绝对实力面前,他们术就是再强,也无力回天了。”
“你说得对”,她表示赞同,“咒术只能对境界和修为低于自己的人使用,面对修为很高的人,就难以发挥威力了。”
“你说得对”,我说,“咒术的威力,是由境界的落差决定的。所以还是那句话,不用担心,到时候见机行事。”
“嗯!”她顿了顿,补充道,“我不会再冲动了。”
我点点头,“好!”
她没在说什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
伤口,愈合了。
回到酒店后,我们上楼互道晚安,各自回房了。
第二天,我又睡到了上午九点多。
然后,又被她的敲门声唤醒了。
我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揉着眼睛坐起来,说了一声,“稍等!”
她没说话,轻轻出了口气。
我又打了个哈欠,起身下床,穿好衣服,来到门口,打开了门。
“我妈妈病了”,她说。
“病了?”我一愣。
她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