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容想起凤锦那小子这段时间做得糟心事儿,心里就窝着一把火。
迈巴赫宽大的后座,她一个人坐着,凤锦的私人助理在开车,面无表情,无声无息,像是在接一个囚犯。
可不就是囚犯么?
她现在还有哪点人身自由。
连想跟谁在一起,嫁给谁,都已经轮不到她来管了。
黑色的迈巴赫,无声无息的停在了凤锦在伦敦的别墅门口。
花容打开车门下了车,拎着包从门外进了大厅。
凤锦不在厅内,处理家务的管家见到她,一愣,然后温声道:“凤少已经在楼上卧室了。您要吃点什么吗?厨房里有凤少吩咐厨娘为你煮的莲子羹。”
他话说着,花容已经风风火火的上楼去了。
看着女人迅速消失在楼梯口的身影,老管家轻叹了一口气,转过身叫佣人将炖着的莲子羹盛起来,放进保温箱里温着。
……
花容推开卧室的大门,就看到凤锦站在床边正在脱着西装外套。
他应该是刚下飞机就过来了,然后一个人吃完了晚餐,现在准备上床睡觉。
凭什么她心里这么窝火,他就可以这么舒坦?
花容憋着一口气,把门“哐”的一声关掉了,恶狠狠的问道:“你怎么会在伦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