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色苍白,目光中隐隐约约含着某些期待。
傅庭渊看了她一眼,站在门口掐灭了烟,走进来对着唐倾淡淡的道:“桐城那边的人,目前还没有消息联系我。”
唐倾坐在床上愣愣的呆了一会儿,然后才勉强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她抱着腿把脸埋在膝上好一会儿,整个人都无声无息了下去,像是哀恸到了极致。
傅庭渊站在床边垂眸看了她一会儿,思考着应该是过几天把洛南初的事情告诉她,还是现在跟她说。
他对唐倾并没有什么怜惜或者怜悯,真要说起来,洛南初如今三番五次的受罪,可以说都是因她而起。倘若没有唐倾当初招惹了宫衡他们,宫衡也不会把念头打到他的身上,更不会连累到洛南初。
他走过去坐在沙发上,垂下眼从茶几上捡了一个小小的橘子,拿在手里把玩。
“你在飞机上,问我南初最近好吗,其实我骗了你。”
傅庭渊起了一个话头。
抱着腿坐在床上的唐倾茫然的抬起头看向他,她脸色很苍白,眼睛通红,闻言翕动了一下唇瓣,“南初她……出事了吗?”
她神情之中浮现出一丝惶然。
傅庭渊看着她,他洁白的指尖捏着那个橙黄的小砂糖橘随意的把玩着,就连语气也是清淡的:“四个月前,她被白雪笙绑架,敲破了头丢下悬崖。这个案子在一个月前就已经审了,你被他关在那里,可能没有人告诉过你。”
唐倾愣愣的看着傅庭渊,她脸上最后一丝血色也已经尽数褪去,变成了死人一般青白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