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心中确实有一问，但是不知当讲不当讲？”

愣了一下，梦长生看着法海开口道。

“但说无妨？”

法海道，闻言脸色没有丝毫变化，依旧平静，他心中已经知道梦长生要问的问题了。

“我观禅师先前渡劫之时，气质大变，紧紧眨眼之间，就如同变了一个人一般，不知是何缘故？”看着法海，梦长生问道，法海闻言则是沉吟了下来，梦长生见此眼神闪烁了一下又道：“若是事关禅师隐秘，有不便之处，不回答也没关系？”

法海则是沉吟了好半响，随后抬起头看着梦长生。

“此事关乎贫僧个人秘密，确实有些不便告诉梦公子，还望梦公子谅解，不过梦公子无需担忧，不管贫僧如何改变，法海依旧是法海，这一点永远都不会变，小灵亦是凭僧的徒弟。”

法海开口道，目光看着梦长生，他知道梦长生对于他的改变最担心的还是小灵。

“上次因贫僧之过，一时之错，让小灵遭受伤害，今后定不会让此等事情再次发生。”

说到最后，法海眼中少有的露出凌厉之色，梦长生看着法海，他有一种强烈的直觉，此刻的法海相比以前真的变了，不仅仅只是外貌上，而是整个人的气质，都发生了一种明显的变化。

以前的法海哪怕实力再强，但是给人的感觉永远都是慈眉善目，性格温和，像是永远不会发怒一样，但是此刻的法海，虽然看上去依旧温和，但是却明显比以往多了一丝凌厉，尤其是先前的那一瞬间，法海眼中眼神变得凌厉的一瞬间，让他都止不住心头一跳。

听见法海这么说，梦长生也是没有再多闻，虽然感觉法海变了很多，但是对于法海的话，他还是比较相信的。

随后又和法海聊了一会儿，梦长生便起身离开，并没有多留，小灵则是留在了山上，现在法海突破成为长生境界高手，小灵留在法海身边比在自己身边更加安全。

亭子中，待梦长生离开后，法海眼中也是露出若有所思之色，其实梦长生说的不错，他身上确实出了一些问题，但是他并没有告诉梦长生的打算，因为到现在为止，他自己也还没有具体弄清楚原因。

因为在先前突破到长生境的时候，他脑海中又多了很多记忆，这并非第一次，以前的时候他也有过，而且阿难破戒刀这门神通，也是来自于这陌生的记忆。

法海感觉就像是这记忆原本就封印存于他的脑海中一样，随着他修为的提升而慢慢解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