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玉明也是被气糊涂了,先前因为梦长生的寥寥几句话,就已经让他产生了误会,以为梦长生以往和赵阿宝发生过什么,此刻提到梦长生又见赵阿宝如此大的反应,更是火上浇油,不免想的一错再错。
赵阿宝也是被马玉明骂的懵了一下,不过接着又是一个激灵,她心思细腻聪慧,看到马玉明那怒发冲冠宛若一头愤怒的雄狮般的样子,哪里还不明白,多半肯定是发生了什么让马玉明产生了误会。
“不是,夫君,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其中肯定有什么误会?”赵阿宝赶紧道,她知道这其中肯定是马玉明误会了什么,不然不会如此这般,也必须要赶紧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将事情说开。
“贱人,这个时候还想骗我。”马玉明却是气的有些昏头了,真以为赵阿宝和梦长生又什么不正当关系,怒目喝到:“说,你和梦长生到底什么关系,为什么我提到他你反应那么大,你给我说”
马玉明怒目圆睁,气的眼睛都有些发红了,他真以为梦长生和赵阿宝有一腿,而看到马玉明这个样子,被如此厉声质问,赵阿宝也是瞬间眼圈发红,豆大的泪珠滚落了下来,只感觉心中委屈交加。
“夫君,你怎能如此轻贱阿宝,你就这么不信我吗?”
嫁入马家以来,赵阿宝自问自己一直兢兢业业,守着妇道,虽然这些时日因为听到梦长生的名字心中起了一些波浪,但是她自问从没有做出过有违妇道对不起马玉明的事,此刻却被马玉明如此质问,不由悲从中来。
想到嫁入马家之后,她一直兢兢业业做一个好媳妇,但是马家的人对他却是冷冷淡淡,就是眼见她多次被钱氏欺压也装作不闻不问,此刻马玉明更是还这般质疑她不守妇道与梦长生有染,只感觉往日以来所有的委屈都一下子爆发了出来,直觉悲凉凄苦。
“阿宝自嫁给夫君,自问三从四德,称职称德,没有半分对不起夫君和马家,纵使钱姐姐欺压,夫君和公公婆婆不闻不问,阿宝也从未有过半分怨言,夫君若是真不喜欢阿宝,休了阿宝就是,何必如此轻贱阿宝”
若是平时,赵阿宝是万万不敢也不会说出这些话的,因为这不仅关系到自己,还关系到赵家,但是此刻心中委屈凄凉,悲从中来,却是没有了这些顾及,看着马玉明啜泣道。
“阿宝与梦公子确实相识,当日在陈县之时也有过一些交际,梦公子也曾追求过阿宝,甚至两次救过阿宝性命,但是阿宝对梦公子一直只是怀着感恩之心,并无其他男女之情,更没有做过对不起夫君之事,若是夫君不信,大可派人前往陈县探查,事实如何,一查便知”
见赵阿宝说得对凄苦,不像说假,再想到赵阿宝嫁给自己后在马府中的表现,马玉明也是心中的气微微消了些,不过心中还是感觉不舒服,感觉有一股气,郁气难消。
深吸了好几口气,努力让自己的情绪平复下来,马玉明才道:“好,我暂且就信你,明日就派人去琅琊陈县查问,若是真如你所说,那么此事作罢,但若是你在其中对我有任何欺骗,那么也就别怪我不念及你我之间的情分了,哼!”
说吧,马玉明衣袖一甩,直接转身拂袖而去。
月上高空,与此同时,另一边,以至深夜,凤仙楼的聚会也已经散场,武空明将醉醺醺的梦长生扶回宿舍床上躺好,目光却是足足在梦长生熟睡的脸上停留了好一会儿,因为他吃不准梦长生是真醉还是假醉。
心知若是眼前的梦长生就是那位新来掌管杭州武卫的大人,定然是假醉,修士强者,岂会真的被区区凡酒灌醉。
“可惜我没有修为,否者也就不用这么麻烦了。”
武空明心中轻叹,带着一丝惋惜还有浓浓的不甘,他只是一个普通人,道并不是因为他不愿修行或者没有机会,而是因为他的人生从小就已经注定,被人安排,不仅他反抗不了,就是他的父亲也反抗不了,因为对方太强了。
没有人愿意自己的人生被人安排,就像是木偶一般被人操纵,武空明也不例外,他不是没想过反抗,事实上,他时时刻刻都在想,不过他更清楚,那个人,自己反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