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非寒直接把怀里的姑娘揽回了厢房。
一脚踢上了门便将她扣得死死的,灼热的口勿如雨点一般落下。
夏笙暖:“……”
她的脸刷像鬼一样,唇脂也是厚如香肠,这男人竟然也下得去口?
她想推开他,好歹将自己弄干净些再说。
男人感觉到了她的推拒,极其的不悦,又是一轮新的狂风骤雨,恨不得将她啃了。
她已经两次穿嫁衣了,可是,嫁给的都不是自己,这女人……
如果他来迟一步,她就要跟人,哦还不是跟人,是跟一只鸡拜堂了!
牵着她手拜堂的,只能是自己,怎么能是别的男人!
哪怕是一只鸡也不行!
大红的嫁衣,每次都不是为自己而穿,让他大为光火,看着极其碍眼,直接一手将它给震碎了。
夏笙暖:“……”
衣裳也惹着他了吗?
“宫非寒,这么好的衣裳,你也太暴殄天物了!”
夏笙暖看着脚下的烂布条,无语一句。
男人终于肯从她身上抬起了俊脸。
眸底布满了窥不见的天罗地网,恨不得将人收进骨血里去。
一点一点凝视着她的小脸。
她小脸的妆容已然被他弄得乱七不糟,红红白白像个鬼娃娃一般。
大手擦了擦她嘴角点着的碍人的媒婆痣,磨牙道,“夏笙暖,这个时候,你还想着这些东西?!”
夏笙暖:“……”
眨了眨眼。
那她该想什么?
宫非寒看着她懵懂的样子,恨不得又将她啃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