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体一软，瘫倒在地上，面容露出绝望。

“我想知道……”甄成蝶的喉咙有些干涩，“那个纳兰烟，和你……什么关系？”

南弦神色清冷：“她是倾儿的母亲。”

她是倾儿的母亲，他就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到她！

甄成蝶面如死灰，不再反抗，亦不再多言，后悔早已腐蚀了她的心脏，让她疼痛不堪。

如果……

如果人生能重来一次。

她不会在年少时喜欢上顾振阳。

更不会……再去追杀纳兰烟。

可惜，这个世上没有如果，她犯出的错，就得承受代价……

甄成蝶呆呆的望着五长老的尸体，满嘴都是苦涩。

当年她追杀纳兰烟，也是得到了父亲的许可，毕竟神药宗的人，从不会把世俗界放在眼里。

如今的父亲，也后悔了吧……

“顾振阳，当初我不曾得到你，同样的，你也没有得到纳兰烟，哈哈哈，”甄成蝶哈哈大笑了起来，笑着笑着，她的眼泪滑过了眼角，“你一直抓着我的错不放，可你难道就没有做错？你为了得到她，伤害她的亲人和子民，这些年你做的事情我都知道，只是我从未说过罢了！”

顾振阳的眼里闪过怒火，冷冷的看着甄成蝶。

甄成蝶的嘴角挂着冷笑：“所以，我们都是同类人！宗主，我也要告他，他这些年来一直谋算着要灭了流云国！他不顾身份对世俗界动手，已经违反了规定，他罪该万死！”

宗伏嘴角抽了抽，有些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