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皓钧攥起了小拳头,“你诬陷我妈咪,我就要管。我不是陆家的人,你就更不是陆家的人了,谁给你的勇气,让你敢如此放肆的诬陷陆家的主母?以为自己做的很巧妙吗?我们大家都知道,这件事是你做的了。你买通服务生给小念念下毒,嫁祸给我妈咪,想要挑拨安安阿姨和我妈咪的矛盾。上一次香酥鸭事件失败之后,你吸取了教训,为了不让别人怀疑你,你又给自己下了毒。”
司马小昭拍拍手,“小钧,你分析的太对了,真相就是这样,魔鬼姑姑就是这么做的。”
司马钰儿七窍生烟,怒火把脑袋都快熏炸了,“许皓钧,你在胡说八道的话,当心我把你的屁股打开花。”
“你动一下我儿子试试?”陆谨言走了过来,浑身散发的寒气,比外面的雪花还要冰冷。花晓芃跟在他身旁。
司马钰儿激灵灵的打了个寒战,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两步。
她害怕陆谨言,因为他从来不会手下留情。上一次踢断了她的鼻梁,这一次没准会掰断她的手指。
“陆谨言,你的亲生儿子流落在外面,不认不管不顾,却把别人的野种当成宝贝一样养着,我实在不明白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陆宇晗大喝一声阻止了,“够了,你今天表现的太失态了。”
“我被人下毒了,差点死掉,凶手就站在那里逍遥法外,结果他们竟然怀疑是我给自己下毒,你让我怎么冷静得下来?”司马钰儿气急败坏的说。
“你又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了,早就经验丰富,我们怀疑你是有理由的。”陆初瑕说道。
司马钰儿暴跳如雷,“我疯了,才会给自己下毒,我这么一大把年纪了,还经得起几个折腾?”
陆谨言深黑的冰眸里闪过一道肃杀的戾气,“前天下午,你在度假村大门口,和一个女人会面,她给了你一瓶东西,是什么?”
这是保安从监控中提取出来的画面。
司马钰儿竭力保持着平静,“是我的药,我忘带了,所以叫人送了过来。你可不要借题发挥,妄图用这件事来诬陷我。”
她让人在度假村外收买的女服务生,所以根本不担心会被查出来。
“送药也需要遮得严严实实?”花晓芃的眼睛里闪着犀利的寒光。
“她想怎么打扮,是她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现在的年轻人不都喜欢有事没事的戴个黑口罩出门吗?”司马钰儿耸了耸肩,竭力让语气听起来比自己想象中还要淡定。
陆初瑕幽幽的瞅了她一眼,转头望着陆宇晗,“父亲,这两天司马女士一直跟你在一块,没有分开过吗?”
陆宇晗微微一怔,摇摇头,“大部分时候,我们都没有在一块。”
“所以,她完全有作案的时间和机会。”陆初瑕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