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君逐呵笑,“叶总还真是说的比唱的还好听!你的准小姨子凌虐了北北的贴身保镖,你只会哄骗北北,让北北忍气吞声,这就是你所谓的补偿?”
叶星阑张了张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父亲身体不好,他十六岁就跟在外公身边,帮外公打理家业。
他是出了名的天才,是他外公的骄傲、叶家的骄傲。
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被人逼问的满脸通红,一个字都分辩不出来。
他死死抓着手机,骨节泛白,许久之后才说:“师家和我们家是世家,好几代的交情,如果只因为茜影伤害了北北的保镖,我就兴师问罪,会影响师家和我们家的交情,得不偿失。”
一直没说话的叶星北,终于开口说:“阑哥,你真冷血。”
她气的指尖发抖,满脸失望:“阑哥,你不用说了,以后我和师茜影的事情,与你无关,她伤的是我的人,我也不用阑哥替我出面,我自己会去找她讨个公道。”
叶星阑缓缓说:“北北,你别忘了,你也是叶家的人,如果你报复了师茜影,师家同样会把帐记在叶家头上。”
叶星北攥紧了拳头,“阑哥,你就这么怕师家?”
“我不是怕师家,”叶星阑说:“我是觉得,没有必要因为这点小事,就影响了叶家和师家的感情。”
“那师茜影凌虐雨诺的时候,怎么就不怕影响了世家和叶家的感情?”叶星北又气又失望:“阑哥,你扪心自问,如果师茜影凌|虐的是你的保镖,你会这么无动于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