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管家来报,郑欣宜来了。
此刻,郑欣宜用腹中的孩子威胁他,说什么站久了会对腹中的孩子不好,谢云临忍不住就笑了。
郑欣宜这是铁了心把流产的脏水泼在他身上。
他要是不让郑欣宜进来,郑欣宜即便见不到他,也会说,是因为他让她在门外站得太久,她的身体承受不住,孩子流掉了。
害郑欣宜流产的帽子,照样可以扣在他头上。
他不得不说,郑欣宜其实是个聪明的女人。
幸好顾君逐提前给他打了预防针,他在医院安插了人手,防备着郑欣宜。
不然,害郑欣宜流产这顶帽子,说不定就真被郑欣宜扣在他头上了!
他现在有备无患,自然不会害怕郑欣宜,吩咐看门的守卫,放郑欣宜进来。
郑欣宜走进客厅,看到谢云临,楚楚可怜说:“阿临,见到你真是太好了……”
她一边说,一边朝谢云临走去:“阿临,你不要听郑启荣胡说!昨晚的事,我什么都不知道,是他自作主张!这不?我二叔知道他的所作所为之后,怒不可遏,立刻将他逐出了家门!阿临,千错万错,都是郑启荣的错,我也不知道,他竟然那么丧心病狂,啊……”
她走到距离谢云临身前一米的地方时,像是脚下被什么绊了一跤,朝谢云临身上扑过去。
谢云临闪身一躲,她扑了个空,扑跌在了沙发上。
她立刻向谢云临的方向挪动身体,伸手抓住谢云临的裤脚,泪光闪闪的仰脸看谢云临:“阿临,我好心好意向你解释,你为什么推我?”
谢云临:“……”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