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星北懵了一会儿,才想起发生了什么事情:“那个孩子……”
“是江正行的儿子,”顾君逐说:“小越砍断了他一只手,手接不上了,不过没有生命危险,手术已经结束,被送进重症监护室了。”
“原来是江正行的儿子,”叶星北喃喃:“这就不奇怪了……”
“嗯,”顾君逐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儿子会打洞。”
叶星北笑笑,低头看看自己。
她身上盖着单子,什么都看不到:“我没事吧?”
“没事,”顾君逐用很轻松的语气说:“没伤到重要脏器,伤的不重,医生说,休养几天就能痊愈了。”
“捡回一条命,”叶星北松了口气:“幸好那孩子年纪小,不然也许我就挂了。”
“不是,”顾君逐说:“是你倒霉,遇到一个年纪小就那么狠毒的孩子,哪怕他年纪稍微大一些,雪诺都会提高警惕,就因为他年纪太小了,雪诺才会忽视了他,让他近了你的身,有机会行刺你。”
“也对,”叶星北歪头看他,有些紧张:“你没把雪诺怎样吧?”
“当然没有,”顾君逐说:“我们早就说好了的,我的人我做主,你的人你做主。”
“嗯,”叶星北说:“不怪雪诺,是我自己太大意了。”
顾君逐耸肩:“早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惹你伤心的事,我不做。”
叶星北忍不住笑笑,“你最好了。”
顾君逐也笑了,“还能笑得出来,看来确实伤的不重。”
叶星北活动活动手脚:“确实不重,就是伤口有点疼了。”
“麻药药性过去之后会更疼,”顾君逐说:“疼的受不了了,和我说,我让他们给你打止疼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