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现在实在什么也顾不得,只能弯腰狠咳。
随着一声轻微的开门声,整个咖啡厅顿时静下来,只能听见谢禾舞仿佛要把五脏六腑都咳出来的剧烈咳嗽声。
一个少年在十几名黑衣人的簇拥下,如众星捧月一般走了进来,恭立在咖啡厅两侧的几十名餐厅服务员齐齐弯腰叫道:“少爷!”
餐厅经理无奈的看了一眼谢禾舞,撇下谢禾舞朝少年快步迎过去,“少爷。”
“怎么回事?不是让你清场吗?”少年的声音冷如冬日寒冰,让本来温暖如春的室内瞬间低了几度。
“是,可是她……”经理躬身,朝谢禾舞的方向无奈瞥了一眼。
少年眉头狠皱,“她咳的这么厉害,是不是有什么病?”
谢禾舞虽然咳的快死了,但好赖还没死,听那个“少爷”说她有病,立刻没好气的腹诽——你才有病!你全家都有病!
生气归生气,珍珠却始终在她的气管里死扛,她估计她现在的脸色都咳紫了,那珍珠还是卡在她的气管里岿然不动。
少年满面怒气,目光狠厉,大踏步朝谢禾舞走过去,一把抓住谢禾舞的衣服刚想往外扯她,瞥眼之间看清楚她的面容之后,狠狠一愣,下意识松开了揪着谢禾舞衣服的手,眉毛狠狠跳了几跳,最后无声的叹息一声,手掌探到谢禾舞的背后给她拍背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