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蝉衣沉默了片刻才说:“对……你问这个干什么?”
“想帮你,”项昭说,“我能问下,大姐是真坚定的想要离婚,还是只是有这么一个想法而已?
“真的想要离婚!”大概是心里太苦了,压抑的难受,虽然项昭只是一个陌生人,丁蝉衣也忍不住说出了心里话,“只是……”
她苦涩说:“我爸妈只有我一个女儿,他们在时,姚家对我还不错,前两年,我父母先后去世了,姚家就暴露了他们的狼子野心。
我是独生女,我爸妈也是独生女,我没有兄弟姐妹,连个近亲都没有,他们姚家瞧着我好欺负,欺负了我也没人替我做主,一天一天,越来越变本加厉。
我早就想离婚了,可我一个人,势单力孤,我怕离了婚,我拿不到我女儿的抚养权。
秘方是我们丁家的,我死也不会给他们姚家,只要我咬紧牙关,就能保住我们丁家的秘方。
可是,我一个人,未必能抢到我女儿的抚养权。”
“我们可以帮你,”项昭说,“我们家少爷说,相遇既是缘分,如果你家的膏药确实有奇效,我们家少爷可以出人出资,和你合伙办厂,帮你把你家的膏药发扬光大。
如果,你家的膏药,没有传说中的那么神奇,我们家少爷也会派律师帮你离婚,拿到你女儿的抚养权,帮你找个地方,好好安置你们,至少让你们生活安定,没有后顾无忧。
当然,前提是,你和你的女儿必须和姚家断的干干净净,后半生不能和姚家有半点牵扯。
不然,我们少爷会把给你们的,全都收回来。”
项昭递给她一张名片:“这是我的名片,大姐你可以好好考虑考虑,考虑好了,你可以通知我。”
“你说的是真的吗?你们是什么人?”丁蝉衣将信将疑打量项昭。
项昭轻笑:“大姐,我们家少爷是项家少主,手下只是心腹便有无数,钱财更是不计其数。
大姐放心,你的秘方对你可能是命,对我们家少爷来说,不值一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