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了一天,中午没休息,上车之后顾意满就睡着了。
原本只是倚在谢禾舞肩头睡,凌越见她睡着了,把她抱到了自己怀里,让她躺在自己腿上睡。
这样的画面并不陌生。
顾意满小时,只要出去玩,回家的路上肯定会睡着。
他和小树就抢着照顾她,让她睡在自己怀里。
她从小睡觉就这么乖乖甜甜的,香香软软的一团,抱在怀里让人觉得特别特别暖、特别满足。
一晃,小团子长成了亭亭玉立的小姑娘,还是那么乖甜、那么软,只是,身上的奶香变成了清甜的幽香,一阵阵的钻入他的鼻孔,扰的他意乱情迷。
低头看着怀中他从小宠大的小姑娘,他又想打过去那个脑子有坑的自己了。
如果过去他痛痛快快、坦坦荡荡的接受了满满的追求,可能现在满满已经是他的未婚妻了,他可以随意的拥抱她、亲吻她。
想着想着,他忽然喉咙发干,喉结滑动了下,费了好大力气才将视线从顾意满娇艳欲滴的唇上移开。
谢禾舞看的偷笑,凑到傅苍梧耳边小声说:“知道什么叫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吗?看看我们家越哥就知道了。”
傅苍梧:“……你再小声点。”
这种话再加上这么幸灾乐祸的语气,万一项大少爷耳力特别好,听到了,他女朋友搞不好要挨打!
凌越确实听到了。
但他没准备打谢禾舞。
一个是自家妹妹,再怎么不像话也不能动手。
再就是……他觉得谢禾舞说的其实没错。
他确实是自作孽,不可活。
已经这样了,能怎样呢?
慢慢来吧。
总之,他会看紧他家满满,此后余生,别再想有除他之外的第二个与满满没有血缘关系的异性接近他家满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