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越恭敬说：“师父您说。”

顾君逐说：“闻秋辞之所以离开我们家，是因为他觉得翟家更好，他喜欢画画，翟家更适合他，我想问一下你们四个，你们有没有更想去的地方，或者更想学的东西，又或者，对目前的生活，你们有什么不满意之处，你们都可以和我讲，只要你们的要求合理，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满足你们。”

凌越毫不犹豫：“师父，我很满意我现在的生活，我没什么不满意的地方。”

秦君夜也说：“我也没有，师父。”

霍仲麒：“我也没有，师父。”

聂延警说：“师父，我觉得我们家处处都很好，我也没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

顾君逐微微一笑，“没事，你们别紧张，也别着急回答，好好想一想，可以过几天再答复我，现在，有件很重要的事，我要和你们讲清楚，你们做决定的时候，可以把我说的这一点考虑进去。”

他的目光从凌越四人脸上一一掠过，“我从没隐瞒过你们，我虽然收养了你们，但你们不要指望我会把你们视如己出，我做不到把你们几个视如己出，像对待小树苗儿一样对待你们，我只能保证，尽我最大的努力，给你们最好的一切，庇护你们，让你们不被人欺凌，可以健康快乐的成长，至于我对小树苗儿那种无私、毫无保留的爱，我不可能给你们，我希望你们可以明白这一点。”

他略顿了下，给他们消化这番话的时间，才继续说：“我之所以救你们性命，收养你们，是因为我要给我儿子培养心腹手下，给他培养左膀右臂，也就是说，我救你们，教养你们，并不是毫无条件的，而是要求你们回报的。”

“我给你们提供最好的条件，教养你们成材，等你们长大之后，需要你们回报我儿子忠诚，唯他之命是从……如果你们能做到，你们可以继续留下，如果你们做不到，我们师徒一场，也是缘分，你们希望有一个怎样的家庭和前程，和我讲，我会尽我最大努力，帮你们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