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盼的望眼欲穿,终于看到她爷爷和她大哥推门进来。
看到她爷爷和她大哥,她忍了许久的眼泪终于再次飙出来,她挣扎着想要起身,哭着大喊:“爷爷,大哥,救救我,他们虐待我,不让我吃饭,不给我喝水,还不让我坐沙发,我好冷、好饿!”
她披头散发,衣衫褶皱,两边的脸都被打肿了,再没了往日娇生惯养的娇滴滴的千金大小姐的样子,看上去可怜又落魄。
罗浮山心疼了下,可想到她做的事,他把心疼压下去,冲房间里的顾君逐几人堆起笑脸,“我叫罗浮山,是燕回的爷爷,我孙女不懂事,犯下这天大的错,是我教养无方,我先向各位道个歉……对不起!”
说完之后,他冲顾君逐几人深深弯下腰去。
罗鹤来在他身后同样九十度弯腰。
罗燕回看到两人的动作惊呆了。
她难以置信的大喊:“爷爷,大哥,你们在干什么?他们打我、骂我,不给我饭吃,还要割我的肝脏和肾脏,你们怎么还要对他们说对不起?你们疯了吗?”
“是你疯了!”罗浮山直起腰,大步走到罗燕回面前,满脸寒霜的质问:“燕回,你说,你是为了救什么朋友才割陆少的肝脏?你和陆少无冤无仇,为什么伤害陆少?你是不是被人欺骗怂恿的?”
这是他在来时的路上想到的唯一能减轻他孙女罪责的法子。
他孙子虽然有错,可被割掉的肝脏不是他孙女要用,而是别人要用。
他孙女年纪小,天真单纯,无缘无故不会想到割陆时秋的肝脏和肾脏。
一定是那个需要肝脏和肾脏救命的人,欺骗了他孙女,怂恿他孙女接近陆时秋,他孙女被蒙蔽,才会伤害了陆时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