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凤素说的……好像是对的。

如果不是把程凤素找回来了，她二儿子的腿或许一辈子都好不了。

还有她三儿子。

她三儿子对丁爽一往情深，如果丁爽治不好，瘫痪在床，她毫不怀疑她儿子一定会娶丁爽为妻，会对丁爽歉疚一辈子，会痛苦一辈子。

她一共就三个儿子，都是她的心头肉。

虽然原纤纤被程凤素毁了，二儿子和三儿子却因为程凤素被拯救了。

她……她那么讨厌程凤素，可程凤素那番话，让她连讨厌程凤素的理由都站不住脚了。

所有人都觉得她错了。

她丈夫不再像以前那样体贴她、爱她，她儿子们对她的态度也一天比一天敷衍。

至于程凤素……程凤素对她的态度，恶劣的令人发指。

不管怎么说，她都是她十月怀胎生下来的亲生女儿啊！

她亲自找到她，低声下气的求她，让她把原磊和原柯交给她，她都不肯，还对她口出恶言。

她怎么能这样？

她木然往前走着，一会儿厌恶程凤素，一会儿自伤自怜，脑海中乱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