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禾舞说出这种话,等于她这辈子能嫁什么人,全看谢禾舞的心情了。
只要谢禾舞觉得男方条件好,就派人去搅合,她就嫁不出去。
别说嫁入豪门了,怕是只要条件稍稍好一些的人家,她都没办法嫁进去。
如果是这样,她这辈子就毁了!
她吓白了脸,咬牙说:“谢禾舞,你不能这么卑鄙!”
“卑鄙?”谢禾舞冷嗤,“你不就是卑鄙本人吗?你有什么脸说别人卑鄙?”
“你……你……”傅锦歌怕的瑟瑟发抖,又恨的咬牙切齿,“如果你敢这样对我,我不会放过你!”
“说的我不这么做,你就会放过我了似的,”谢禾舞嗤笑,“我什么都没对你做过的时候,你不也害了我一次又一次?”
“你……你……”傅锦歌又气又怕,脑子里乱的厉害,说不出完整的话。
她想的是,她弄死一条狗,就可以破坏傅苍梧和谢禾舞之间的关系。
而她只是派人弄死一条狗而已,她不用付出任何代价。
哪知道,谢禾舞不按常理出牌,用她的婚事要挟她。
而她,却没有反制谢禾舞的办法。
她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什么可以威胁到谢禾舞的话,把目光投向傅苍梧:“你就这么看着她欺负你的亲妹妹吗?”
傅苍梧冷冷说:“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你从没把我当做你哥哥,你这个妹妹,不要也罢。”
“你……你……”傅锦歌没办法了,恶狠狠的瞪着谢禾舞说:“你敢坏我的婚事,我就和你同归于尽,你不让我好过,你也别想好过,咱们走着瞧!”
说完之后,她转身跑了。
谢禾舞冷哼了一声,吩咐顾倾:“报警吧。”
顾倾点头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