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母认真的看了片刻,点头说:“对,确实特别漂亮。”
“是吧?”陆景桓眼底有隐隐的得意。
听他妈夸顾意满比夸他自己还要高兴。
“不过……”陆母话锋一转,“我听说这个女孩子有病。”
陆景桓愣了下,皱眉:“妈,你听谁瞎说的?满满才没病!她很健康!”
“你真的了解她吗?”陆母审视的看他:“告诉我这个消息的人,向我保证,她说的是实话,她曾亲眼看到这个女孩子犯病,被一个男人抱进了医院。”
“告诉你这个消息的人?谁?阚思茵吗?”陆景桓猛地站起身,厉声说:“妈,你不要相信她,我了解阚思茵,她是一个十足的小人,她和满满之间有矛盾,故意中伤满满,你不要被她挑拨离间。”
“坐下,你这么激动干什么?”陆母喝斥了他一句,问:“阚思茵和那个女孩子之间有什么矛盾?”
陆景桓把阚思茵和顾意满之间的过节说了一遍,“阚思茵不清楚满满和他们老板之间的关系,就恶意中伤满满,她是个彻头彻尾的小人,妈,你不要信她!”
“这么说,那个叫顾意满的女孩子有哮喘病?”陆母眉头皱的死紧,“景桓,你知不知道,哮喘病是终身都不可能治愈的疾病,你确定要娶这样一个妻子吗?”
陆景桓连忙说:“妈,我不是和你说了吗,满满不是哮喘病发作,她是太生气了,误以为自己哮喘病发作了,实际上是心理作用,她现在已经没事了。”
“什么叫没事了?”陆母语重心长的说:“景桓,精神疾病比哮喘更可怕,哮喘病遗传几率小,精神疾病遗传几率大,你娶个这样的女孩子,万一将来你们有了孩子,遗传给后代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