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请顾少和顾少夫人换一个条件,”风羽裳的声音中隐隐哀求:“只要顾少和顾少夫人同意了,你就不算食言。”
风翌不再说什么,但仍旧摇头。
风羽裳颤声问:“小翌,其实你就是不愿意原谅我对吗?你、你不原谅我也是应该的,我、我做的的确太过分了……”
想想她过去做的那些事,她恨不得抽死她自己。
过去半年多,她就像走火入魔一样。
就算风翌害谭嘉琪流产,她妈妈被谭嘉琪流产刺激的丢了性命,其实和风翌也没太大关系。
她怎么就失心疯了一样,把责任全都推在了风翌身上,不停的折磨风翌呢?
她望着风翌苍白消瘦的脸庞,心脏凌迟一般疼,痛苦的无以复加。
这是她捧在手心儿中疼爱了十九年的弟弟啊。
她是怎么狠的心下虐待凌|辱他的?
她低下头,捂住嘴,再次哭的泣不成声。
顾君逐皱眉,扭头看叶星北,面无表情的说:“我们该和他们在外面见面的。”
他没想到,高冷女王范儿的风羽裳变成了狗皮膏药,赖这里不走了。
叶星北:“……要不你先上楼,我陪他们坐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