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念回到病房,丁宝怡瞧着她的脸色忽然之间,变得说不出来的怪异。
“你怎么了?”
女人的直觉,让丁宝怡知道,事情不对劲。
“没怎么啊,我很好啊。”
言念上前询问儿子的情况,去洗手间蘸湿了一条毛巾,给他擦了擦脸,擦了擦胳膊。
她很冷静,冷静到那张没什么血色的脸,浮现出一抹压抑的深沉。
有那么一瞬间,丁宝怡甚至都以为言念被江北渊附身了。
深沉的时候,气质很冷,就像是火山喷发的最后一刻,在沉默中静静等待着爆发。
“你到底怎么了啊?”
“没什么。”
言念还是那句没什么的话,她给儿子擦了胳膊之后,儿子推搡着言念。
“妈妈快去找爸爸吧!爸爸不是就在这家医院工作的嘛!”
“找他做什么?让他死了算了!”
闻言。
丁宝怡摩挲着下巴,眸底精光一闪,找出症结所在了。
“江北渊把你怎么着了?你不是说他不接电话,是在忙吗?”
“忙个屁!”
“到底怎么了啊?”
丁宝怡好奇极了。
这种感觉很难受,女人的八卦心得不到满足的时候,就像是千万只蚂蚁在啃噬着心脏。
言念直接把手里的毛巾丢到了丁宝怡的怀里。
“你帮我照顾大池吧,我出去一下!”
“你去哪啊???”
“……”
奈何,言念已经离开了病房。
江清池可怜兮兮瞧着丁宝怡。
“干妈去追我妈妈吧,我好怕妈妈和爸爸吵架!”
“没事,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爸那么闷骚的一个人,跟她吵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