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丁大姐,再瞎比比揍你!!”
言念扬起拳头。
丁宝怡耸了耸肩膀,见好就收。
两人正打趣着,有人敲门。
丁宝怡一看表,现在才10点半,以为是江北渊来抢新娘了,赶忙出去瞧。
没成想不是江北渊。
来人是贺淮光。
贺淮光抱着大黑来了,捂着小肚子,气喘吁吁。
丁宝怡咋舌,“你怎么来了?”
“我表哥让我来的,说伴娘不够,让我来凑个数,我这刚下飞机,快、快给我倒杯水!”
闻言,丁宝怡扑哧一声笑了。
在里面换衣服的言念听到这话,也跟着笑了。
丁宝怡倒了杯水递给贺淮光。
“可以啊,舍命回来当伴娘!”
“小念子在里面吗?”
贺淮光作势要进去看言念,反被丁宝怡一把拉住。
“人家在里面换衣服呢你进去做什么?你又不是新郎!”
你、又、不、是、新、郎!
这一句话,莫名戳中了贺淮光的痛处,放下水杯捂着心脏做痛心疾首状。
“听过一句话没,喝过最苦的酒是你的喜酒,吃过最苦的糖是你的喜糖。”
“得了吧你就!”
丁宝怡上下打量着比之前黑了一个度的贺淮光。
“别告诉我你还喜欢言念,都这么久了,你那段一亩三分地的感情,真好翻篇了!”
“我知道,我又没做什么呀。”
贺淮光说着,别的就不说了。
喜不喜欢自己心里清楚,在不在乎自己心里也清楚。
但是真的喜欢,断然不会在婚礼这么重要的场合让她觉得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