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什么?”
“信命,更信你,信原来这个世界上真的会有你这样的男人,一直对一个女人好,情有独钟。”
言念用力吸了吸鼻子,抬手圈住了这个男人的脖颈。
“对不起啊,让你等了我这么久,也对不起,我一直对你有那么多的误解……”
“我记得你是江霆,我就只记得你学习好、下棋好、怕狗,别的我真的不记得了……”
“徐况杰说你要带我去英国,这件事我一点印象都没有,那天我搬家了,不过在此之前我是在医院醒来的,我问我爸妈我怎么了,他们说我发烧了住院了,我就没多想。”
“然后出院之后,我就跟着他们搬家了,你后来给我打电话,问我过得怎么样,我当时挺纳闷咱俩又不熟,你干嘛好端端给我打电话,所以就跟你说了各自安好那样的话……”
“我不是故意的,我是真的不记得那些事情了……”
原来是这样。
江北渊俯身下来,用力将她抱紧,神情有明显的动容。
听了她的话,忽然觉得十年的等待和煎熬,都有了本该有的价值和意义。
十年前她不是故意说那些伤人的话。
她只是不记得了。
“没关系,现在你已经是我老婆了,这就够了。”
“谢谢江老师原谅我。”
言念凑过去咬住江北渊的耳朵尖,在他诧异的目光中,冲他狡黠一笑。
“还有江霆哥哥,以后都这么叫你了。”
“……”
江北渊眼底的诧异一点点变成了恍然和宠溺。
应该是徐况杰那货同她说的,成事不足的兄弟似乎做了一件好事。
“回去慢慢叫,在卧室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