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佣人,几个公子哥只好屈尊降贵自己收拾茶几,直接把沙抱枕扔地下当坐垫。
萧寒趁机进了厨房,臭着脸道:“你是故意的。”
卫子夕正在拿剥橙神器剥橙子皮,听到他的话,歪着头不解的眼神看他,“你在说什么?”
什么故意的!
男人寒着一张俊颜,冷冷的挤出一个字:“约!”
卫子夕瞬间明白他的意思,脸颊一红,眼底流转柔情,“来者是客嘛。”
听路向北的意思,萧寒好像每年团圆节都不回梧桐居一个人在徽墨,他们也是怕他一个人孤单寂寞,所以特意来陪他的。
这份情谊,她很感动,也为他能有如此挚友而高兴。
萧寒不买账,脸色依然黑得像锅底,“不请自来,算哪门子的客人!”
还抢他的晚餐!
“主动登门也是客人,更何况他们是一番好意。”卫子夕一点也没察觉到自己好像已经是在用萧太太的身份在给萧先生做家教。
见他还是不高兴,手里剥好的一丫橙子主动他嘴边,“橙子很甜,尝尝。”
这是想拿一丫橙子就哄好他?
萧寒心里不爽,身体却很诚实,张嘴吃下她主动喂的橙子。
“甜吗?”卫子夕问。
“没你甜,我想吃你!”掠起绿油油的眼眸盯着她,这一刻心里别提多后悔了。
之前有多那么多机会自己怎么就把握住,好好睡她,现在每次想睡,妈的,总有事情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