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
“恩,是空的。”
“你就没什么要解释的吗?”
“盒子是空的,因为我在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等你自己来拿。如果你没有找我,那我们……”
欧洛歆捂住他的嘴,阻止他说接下来的话。
于是,23岁的生日,欧洛歆没有收到生日礼物不说,还把自己整个打包送出去了。
太郁卒了……
……
“你轻一点……还是疼……”欧洛歆无力地将脑袋埋在枕头里,哀怨地扭头看了眼一大清早就性致勃勃的某人。
“除了疼呢?”
除了疼……这混蛋,说话越来越欠揍了。欧洛歆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到后来,换了n种姿势之后,欧洛歆无力地开口,“小白,你累不累啊?你小时候就身体不好,不能……不能做剧烈运动的……要是待会儿又晕了……”
夏诺白的面色一紧,随即无疑是用行动证明他的能力。
于是,某人再次祸从口出。
晕了……最后她确实晕了。
中午,夏诺白醒来的时候,枕边已经不见了人影,正摸索着衣服准备出门去找人,哪知道一抬头就看到床前架着画板,欧洛歆正在那专注地画画。
见他醒来,欧洛歆举着画笔,严肃道,“别动。”
已经是初冬的天气,她身上穿着他的白色衬衫,屋里开着暖气,鼻尖渗出细密的汗珠,午后的阳光碎碎的在她身上跳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