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纪菀儿二话不多说,上前几步,扬手一巴掌掴在了罗萍的脸颊上。
清脆的巴掌声,几乎是在整个套房,都发出了回音一样。
“狗奴才,你聋了,还是哑巴了,没听见本小姐说话吗?”
纪菀儿强盛的气势,完全不给罗萍一丁点反抗的机会,厉声吼道,“我最好再警告你一遍,见到本小姐,你要叫主人。”
“因为你在我面前,你就是狗奴才,奴才对主人说话,就得给主子好好跪着,听见了没?”
玄叶见状,上前一步,一脚踹在了罗萍的膝关节处,亦是威严地喝道:“狗东西,还不给小姐跪下?”
罗萍惊骇得三魂不见七魄,被玄叶一脚踹着跪在了地上,畏惧地神色,几乎匍匐在地上,唯命是从,恭恭敬敬。
她唯唯诺诺地道:“好的,主人,是奴才该死,请您饶恕奴才一次,以后,奴才保证不敢了。”
像罗萍这样死要面子的人,又是无比自私自利的人。
她何曾受过这样的屈辱,可是,在纪菀儿的面前,她又不敢有任何违抗纪菀儿的举动。
因为一旦违抗,只会遭受更加严酷的惩戒,甚至于会将她弄死。
她绝对有理由相信,纪菀儿要弄死她,不过就是捏死一只蚂蚁还简单一些。
本来她抱着一份邀功的心,还以为告诉了纪菀儿,她这次利用自己女儿秦诗诗,打探到了林轩的下落,纪菀儿会奖赏她。
谁知,纪菀儿非但不会奖赏她,还这样折磨她,摧残她。
骂她狗奴才,逼迫她叫纪菀儿为主子。
这都什么年代了,她却不得不低头,甘愿叫纪菀儿为主人,而她也成为了狗奴才。
当然,这一切的羞辱,罗萍是不会觉得,这是她自找的,而是会认为,这一切都是林轩施加给她的。
越是纪菀儿折磨她,她越是对林轩恨之入骨。
在她心里,她始终认为,这一切的一切,罪魁祸首,就是林轩。
如果不死林轩,她就不会承受这样的羞辱。
于是,在她心中,对林轩更是增添了几分怨念,甚至于,只要有任何残酷的手段,无论多么歹毒的方法,要是能弄死林轩,她绝对不会心慈手软。
她心里怨恨地道:“狗东西,你个林轩,是你害得老娘,跪在这个恶毒女人面前,甘愿承认自己是狗奴才,这笔账,老娘总有一天,一会会找你算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怨恨归怨恨。
但是,眼前她仍是不得不屈服在纪菀儿的跟前,乖乖地跪在纪菀儿面前,一个劲地磕起响头,哀求纪菀儿的饶恕。
纪菀儿冷冷地哼了一声,“狗奴才,你刚才准备向你主子我,汇报什么事啊?”
她一派毫不在意的姿态。
纪菀儿暗自窃喜,看样子,自己转机来了,她马上抬起头,眼里流露出了无比的渴望神色,“启禀主人,我已经打探到了林轩那个废物的住处了,还请主人您定夺。”
纪菀儿“哦”了一声,眼里涌动着一丝阴寒,她心中亦是对罗萍表示蔑视,亦或者说,对林轩遇到这样的丈母娘,感到悲哀。
谁曾想,这样的丈母娘,竟然歹毒到,打算要亲手干掉女婿。
尽管林轩是入赘秦家,这三年里,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没有苦劳,也有辛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