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叔,以前我是顽劣,是干了不少的糊涂事!”
丁驹一本正经地说道,“可是这次呢,真的不赖我,都是那个废物上门女婿,他大概是被压制得心里变态,还是怎么回事!”
“他开着车,横行霸道,像属螃蟹的,在花城街道上,撞了一位老人,他非但不赔礼道歉,赔偿老人,还非要栽赃嫁祸,说那位老人是碰瓷!”
“你也知道的,我这个人吧,平时最喜欢打抱不平的,所以,我就去帮那位老人讨回公道。”
“表叔,你要是不信,你可以去花城街道上打听,好多人都看着的。”
“这个废物上门女婿,他一点道理都不讲,直接对我破口大骂,拳打脚踢,还说,我算个什么鸟东西!”
闻言,张司镇微微皱了皱眉,虽然他也知道丁驹平时乱来,但听上去,又觉得丁驹说得头头是道。
“他被叫做废物,那么,你连一个废物都对付不了吗?”
他仍是有些质疑地问道。
在张司镇印象中,对“林轩”这个名字,总觉得有些熟悉。
但是,他退役归隐之后,对于世俗的一些事情,早已不过问。
哪怕他住在深市不远之地,但是,他也很少去关注这些街头逸闻。
所以,对林轩这样的深市“名人”,自然也是不得而知了。
丁驹听着张司镇这句话,心里却是有几分不舒服,听上去好像他连废物都不如一样。
尽管张司镇并没有这样说,但这句话的意思,也就是这个意思了。
“表叔,你是没有见过那个废物上门女婿,他发起狠来,跟一条疯狗一样,咬人很是凶猛,即便是你……也未必是他的对手!”
丁驹眼角偷偷瞧了瞧张司镇。
“胡说!”
张司镇脸上划过一抹寒意,哪怕他对于这些鸡毛蒜皮的事,很少会动容。
但是,丁驹这是在挑战他的底线,试图找到他的软肋。
作为东方第一战神,哪怕是退役归隐,但是,心中那一份不败的荣耀,那一份坚守,却是极为坚定不移的。
这一生戎马生涯,是何等的威严,岂能遭遇挑战,遭到质疑。
“你想怎么对付那个什么女婿?”
“废物上门女婿,他叫林轩……”
张司镇根本不等丁驹说完,“我不管他废不废物,更不需要知道他叫什么名字,遇上我张司镇,他已经是个死人了,你只要告诉我,想要他怎么死?”
“表叔,这么说,你答应我了?”丁驹欣喜若狂,有点难以置信地盯着张司镇。
张司镇并未搭腔,但显然,默认了。
“表叔,那咱们就这么说好了,等我安排,其实,也不需要你亲自动手,到时只要你过去,帮着镇镇场面,就可以了!”丁驹兴奋地道。
“镇场面?”
张司镇愕然之余,亦是很快,恢复了严肃的神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