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脸上看上去有些岁月的风霜,却是丝毫看不到沧桑的痕迹。
整个人站得笔直,眺望着花城这一条清澈的河流。
他负手而立,一张脸上,不苟言笑,有着一种不怒而威的气魄。
他,便是被称之为东方第一战神的张司镇。
这一栋别墅,他买下来之后,几乎一年到头,很少居住,唯有在清明节之时,回到花城扫墓,会来住上一段时日。
“头儿,屋外,有一位自称是你的表侄的人,叫嚷着要见您,您看……”
这时,一位穿着戎装的青年男子,疾步小跑着,来到张司镇身后,站得笔挺,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便是汇报道。
不待他说完,张司镇干净利落地答道:“不见!”
“是!”
话音未落,这时,从别墅外,丁驹直接叫嚷嚷地喊道:“你们这些看门狗,几个意思啊,我来见我的表叔,难道还轮得到你们阻拦?还不给我滚开?”
“丁先生,我们头儿有令,谁也不见!”
负责看守门的警卫一边阻拦着丁驹,一边解释道。
谁知,丁驹不由分说,直接推开那名警卫,“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小爷是丁驹,是你们战神头儿的表侄!”
丁驹嚣张跋扈地冲进来之后,走向张司镇。
张司镇略微皱了皱眉,慢慢转身,一摆手,示意那名警卫,“小吴,你们下去吧!”
“是,头儿!”
小吴敬了一个礼,转身离去。
丁驹看到张司镇之后,笑呵呵迎上来,远远地便打招呼,“表叔!”
张司镇阴沉下脸来,训斥道:“丁驹,谁给你的狗胆,敢在我的住宅之地放肆?”
“嘿嘿,表叔,我这不是想你了么?那么久不见了……”
张司镇面色更是阴郁,并未搭话。
丁驹略微一怔,站在张司镇面前,不管他是曾经那位叱咤风云的战神,还是今日退役多年的退伍强兵,仍是不减昔日雄风,依旧是那么威严八方。
这让向来习惯混迹于街道上的恶霸丁驹,感到略微一丝寒意。
“扑通!”
谁曾想,话还没说开三句,丁驹上前一步,双膝一软,跪在了张司镇跟前。
他更是夸张“哇!”地一声哭了出来,紧接着,便是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嚎啕大哭起来。
他一边哭,一边抱着张司镇的腿,悲恸不已,哭得如丧考妣。
张司镇神色更是肃穆,他自然知晓丁驹是什么样的货色,但是,被他这么突如其来的痛哭,他亦是微微动容。
“丁驹,你这是何意?发生什么事了?”
“表叔,又是一年一度清明节,我伤心难过,我又想起了我的父母双亲,呜呜呜,嘤嘤嘤……”
丁驹这一场演绎,那可真是费尽了心思,如果不这样悲恸哭一场,如何能打动得了铁血男儿张司镇呢。
“丁驹,你快起来,到底怎么了?怎么又突然说起了你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