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走来，林动每一次spy，多数都是在打人，而对象在挨打之后，对二次元了解不了解林动不清楚，反正记忆深刻是绝对的。

“66666……”

胖子对林动扣6，看了看架子上面挂着的衣服，说道：“老板，就冲你这句，我把这衣服给买了，今后我穿这衣服挨打的时候，你一定要拦着，知道吗？”

“放心。”

林动拍拍这胖子的肩膀，说道：“不仅拦着，我还让他付出血的代价！”

结账，打包。

林动入账三百。

看这胖子就要出门，林动突然问道：“你之前叫我牛奋是什么意思？”

林动是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多了这个称号。

“鲜花插在牛粪上的意思。”

胖子带着衣服，书本出门，不爽说道：“这店里面的昭君姑娘是我们附近这几所学校最大的一朵鲜花，什么校花，系花都不能和她相比，而你这个店老板就是周围校区里面最大的一块牛粪。”

牛粪……

p！

在这胖子走了之后，林动趴在一旁的电脑前面，登陆了本地的贴吧，搜索了几个附近的群，详细的浏览当地的情况。

穷则变，变则通，通则久。

这是古书里面的话，本来的意思是一条路走到了极致，就必须要变化，这样才不会走死，而对现在的林动来说，那就是穷了，必须要想办法让自己状况发生改变。

“好了，我吃过饭了。”

王昭君在楼上走了下来，说道：“你自由了，待会儿夙玉妹妹就会过来帮忙，这里用不上你了。”

论年龄，林动的女人里面马小玲的年龄二十五岁，是最大的，而两仪式，夙玉这两个都是十八岁，而王昭君的年龄也都差不多，但是王昭君兴起了一个论年代的方法，然后就让夙玉和两仪式两个人都叫她姐姐。

这个次元小店，夙玉每天都会过来帮忙，和王昭君两个人的关系也比较好，至于两仪式，现在拒绝和夙玉一并出现。

“嗯。”

林动点了点头，并没有直接走，而是对昭君询问顾客的状况。

在刚才那个胖子的嘴中，林动了解到他们这些ser都有一种不敢穿出来的窘迫，因为怕受到围观人的言论，眼光，甚至恶言相向。

spy其实在许多人小时候就都玩过，那时候小孩子仅仅只是模仿里面的人物，动作，而长大以后，有了道具，反而让他们放不开手脚，这里面旁人的眼光是很重要的一点。

另外有一点林动也知道，spy这里面的女ser有许多都明码标价，套了一个ser的外衣，最终的目的是为了哄抬价格，这也让这一行里面的ser受到了很多偏见。

和王昭君聊天，林动了解到了现在来次元小店里面买东西的人多是一种什么状态，买了衣服之后也不怎么敢穿，都是平时私下偶尔穿一两次，也是躲在房间里面，最多拍拍照片发朋友圈，明目张胆的在外面走是很少有的。

二次元的文化相比于三次元，过于小众一点。

“所以我们不能坐着等钱啊。”

林动一敲桌子，说道：“我回来都已经快半个月了，但是距离系统还债还是遥遥无期，为什么？就是因为民众的思想被禁锢着，我们要打开他们的思想，解放他们的思想，让他们能够了解这行业的文化，这样他们才会解放腰包，把钱送到我们口袋里面！”

按照正常的轨迹，要想获得五十万的点数，林动要付出大半年的时间静待赚钱，这让林动有些等不住，轮回空间什么情况需要赶快去掌握，僵尸约会世界里面还有一个马小玲在等着，在现实世界大半年，谁知道次元世界的时间线都到什么地步了。

“我们好好讨论讨论，这就立个项目，就在这文化广场搞一个二次元文化交流活动，到时候我们大家一起spy，定下一些二次元的剧版节目，呼唤让更多的人来这里参加，就算是有人来凑个热闹，也能让原本对二次元毫无了解的人懂得一点……”

要搞这种聚会，首先要到市里面备案，说出活动，等到审批之后，政府还会有消防，交警，警察等等过来维护治安，只要节目办的好，林动的这东西都不愁卖。

并且会展的几天，生意绝对能好到爆。

穷则变。

林动必须得变，得主动，只要通过这个活动，能够让学生们了解到二次元，那么这些人就能够成为潜在客户。

“嗯嗯嗯嗯。”

王昭君听着林动所说，就在一边点头，脸上带着好看的笑容。

林动眯眼看着王昭君，问道：“周围这些人都叫我牛粪，你知道不知道？”

老板和员工的关系，绝对不会有什么“鲜花插在牛粪上”这一点的。坦言来说，牛粪这个称呼让林动很不爽。

“我知道啊。”

王昭君继续笑着，说道：“我谎称你是我男朋友，这是我的店，这样规避那些男生骚扰的，对于他们对你的称呼，我只能深感抱歉了。”

王昭君对林动行了一下古礼，表示自己的歉意。

“……算了。”

林动接收这个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