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亲子鉴定的关系网已经打通,所有该走的关系她都走了,怎么事隔三个月,又有人找她说这件事!
出了什么问题吗?
祁同海问:“是谁打来的啊?”祁同海也发现的夏红衣的脸色很差。
“你怎么了红衣,怎么脸色不太好?”
“没……没有!只是突然有些不舒服,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祁同海一挥手,叫来了两个人,他吩咐一个人陪着夏红衣去休息,有必要的话,去叫家庭医生来陪护,另一个人抱着亨弟,准备启程。
……
祁同海和亨弟坐车先行离开。
夏红衣目送着她们远去,等到吉普车在风沙里行驶了几千米开外的时候,夏红衣在收藏夹里找到了一个电话号码,她打了过去。
“为什么给我发那种信息?”夏红衣声音很小,却充满愤怒。
“哪种?”对方也很狡猾:“夏女士,我想,现在是你要有求于我了,你不要冲动,惹毛了我,对你一点好处都没有!”
对方铮铮有词的说,这一招很管用,夏红衣不敢说什么了。
“你想怎么样?”
夏红衣的身家性命和亨弟的死活全在对方手里了。
“我想怎么做?现在是你造假,把你的杂种儿子硬要塞给祁家,还想掠夺祁家的家产,你做的这些事,在华夏,已经构成了恶劣欺诈行为,可是要做一辈子牢房的呦。”
夏红衣咬着嘴唇,瞪着一双伶俐的大眼睛,她在运作亲子鉴定中心关系网的时候,唯独得罪了打电话的这个人,而这个人就给了她致命的一击。
“你没有证据,说明不了什么?”夏红衣冷静的反驳,她闯荡江湖很多年,也不是吃素的。
“是啊,我是没有证据啊,证据都被你销毁了,可是,像祁家这种大家族,要是我把这件事的风声散播出去,只要他们起一丁点的疑心,顺着这个疑心,他们在去做一次亲子鉴定,到那一天,那就纸包不住火了啊!”
对方分析的头头是道,也是夏红衣心里所能承受的极限。
夏红衣也知道,血统问题是祁家的最重要的一条规则,不然,祁同海怎么会把一部份的权利忍心给了祁天一呢?
而夏红衣明明白白的知道,亨弟不是祁同海的孩子,祁同海是一个有身体缺陷的男人,他这辈子也不可能有孩子了,所以才在亨弟到来的时候疏忽了一个很重要的环节。
他是高兴的过了头。
“祁家已经四分五裂,祁天一也是个不成气候的,祁同海更是自身难保,身患重病……马上啊,就要经历一场恶战恶战结束后,我儿子就有可能坐上最亮的那把交椅!”
夏红衣淡定的坐下来,她谁也不怕,趁着院落寂静,他播放了一首曲子,跟着
翩翩起舞!
一曲终了,她说:“你不就是想要钱吗?开个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