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
校场上,孙致平闻言一阵恍然:“如果乙字营的将士们平日里的格斗训练仅仅是做做样子,那明日的格斗大赛,他们的成绩定然比不过咱们戊字营!”
李泽轩笑着点了点头,道:“这就是我为什么一直都要求将士们要以实战的心态来进行日常操练!他们都是我大唐的好儿郎,我宁愿他们在训练的时候受些伤,也不想他们在战场上送命!
另外,就算乙字营将士在每日的格斗训练中和咱们营将士一样卖力,他们照样不是咱们营将士的对手!因为他们学新操典的训练方式只学了一半,只学了格斗训练这一个花架子,像俯卧撑、引体向上等基础的辅助型训练,他们根本就没有做过!
对于习武之人来说,若是没有强大的臂力和体力,凭什么能打得过与之境界相当的对手?所以我方才说,乙字营学咱们的操练方法,只学到了形,却并未学到精髓。
而且由于他们的盲目学习,打乱了他们本来的训练节奏,极有可能使得他们原本在传统军阵方面的优势,逐渐荡然无存!对于咱们来说,这未尝不是一件好消息!”
听完李泽轩的一番分析,孙致平顿时对明日的格斗大赛和三日后的军力比拼信心更足了,他笑了笑,道:“参军所言极是!这几日,末将会好生盯着将士们,敦促大伙儿保质保量完成所有训练任务!”
李泽轩点头赞许道:“戊字营这边,有你在,我放心!不过有件事情我得和你说下。近几日将士们训练的的确都很刻苦,这些你我都看在眼里!
但光看在眼里可不行,正所谓有功当赏、有过当罚,眼下虽然还只是训练、没有上战场,但对于那些训练刻苦、训练成果突出的将士,还是应当给予适当的奖赏的,不然,时间一长,将士们很有可能会失去刻苦训练的动力!”
孙致平皱了皱眉,有些不解道:“依参军的意思,应当如何去赏?”
他只是戊字营的校尉,而非玄甲军大将军,关于对将士们的赏赐,他在这方面所拥有的话语权并不多,故而只能请教于李泽轩!
李泽轩凝眉思忖片刻,开口道:“不如这样。接下来的几天,致平你仔细留意一下那些训练异常刻苦的将士,我要你从中挑选出一批训练出色、能力出众者,全部记录在册。
若他为普通军士,可以提拔为一队之副将;若其原本就已经是队中的火长,则可适当地将其提拔为一营之副将!
这些被挑选出来的将士,他们在平时要领导着营中兄弟们的训练,而在战时,我需要由他们来组成一支特战突击队,我要他们在战场上专门去啃敌人最精英、最“难啃”的力量!”
“特战突击队!”
从李泽轩的口中,陡然又听到了有个新词语,孙致平先是愣了愣,细细品味了半晌后,才大致明白李泽轩口中所谓的特战突击队大致是什么样的存在,沉默片刻后,孙致平抱拳,肃然道:“末将遵令!”
“另外,我还打算增加一个训练项目……罢了,这个还是等到跟乙字营大比之后再说吧!”
李泽轩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情,但犹豫片刻,还是没有立即说出来。
“是!”
孙致平心中一动,但却并没有去追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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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黄钱庄虽是起源于蓝田县,但后来被“收归国有”,成为大唐朝廷名下的一个专管经济的一个部门,炎黄钱庄便被挂靠在户部名下,总部也设立在了长安城,大唐各个州县的炎黄钱庄分部,都要听从炎黄钱庄总部的管理与监督。
由于炎黄钱庄是属于新生事物,而户部的官员们大都观念陈旧,所以未免炎黄钱庄被“玩儿坏了”,在钱庄的日常管理上,李泽轩并未让户部的官员插手过,里面全部是经过他的考验、他认为可堪大用的人!
其中最重要的人就是炎黄钱庄目前的实际管理者——蜀王李恪,也是如今大唐在经济方面唯一一个深得李泽轩真传的人!
此时李恪正在炎黄钱庄总部批阅公文,听闻何县令前来拜见,李恪在偏厅接见了后者。
“……以蓝田县县衙和山长的名义和信用做担保,借贷五万贯,期限为两年?何县令,这是山长的意思~?”
听明何县令的来意后,他不由稍感意外。
因为据他所知,蓝田县前不久才刚找炎黄钱庄借了几千贯,而且昨日的募捐大会,蓝田县县衙还捐了一万贯,看样子不像缺钱啊,怎么就突然跑过来借钱了?而且还一借就是五万贯!
何县令一脸严肃道:“殿下说笑了!若不是侯爷的意思,下官又怎敢前来?这是侯爷通过电报机向县衙传达的指示,请殿下过目!”
说话间,何县令从袖中掏出一张折起来的信纸,递给了李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