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完虬髯客的事情后,李泽轩回家本来打算睡个午觉,可是他忽然想起一事,然后怎么也就睡不着了,那就是虬髯客来云山到底是为了干什么?
要说这老家伙是专门来指点自己武艺、帮自己突破的,李泽轩是打死都不会相信的!这世上可没有无缘无故的爱!
而且听李靖的意思,虬髯客先前一直是在海外活动,那么他为何要突然来长安呢?莫非,莫非他是跟朝廷的船队一起回来的?
可这不合理啊?他一个海盗头子,怎么会跟朝廷的官军混在一起,这不是自投罗网吗?
想到这里,李泽轩顿时头大无比。
“相公,还没睡着呢~?”
不知何时,韩雨惜从外面走了进来,身为这个家庭未来的主母,她才不会在这个时辰睡懒觉呢!
“嗯,有些问题想不通!娘子,过来陪为夫说会儿话吧!”
横竖一时弄不明白,李泽轩索性就从床上坐了起来,冲韩雨惜说道。
韩雨惜笑了笑,走到床边坐下,道:“相公有什么想不通的?”
“唉,为夫是在想,那张仲坚今天来云山到底有何意图?先前只顾得打了,想问他的时候红拂婶又过来了!”
李泽轩揽着媳妇儿的细腰,颇为遗憾地说道。
“扑哧~!”
韩雨惜忍不住掩嘴一笑,道:“妾身先前在书院门口遇到了红拂叔祖母,她好生气的样子,对妾身说了好多相公的坏话!”
“呃……”
李泽轩讪讪地摸了摸鼻子,无语道:“这事儿又不怪我,要怪就怪大胡子办事儿太野蛮!他有啥事儿不能好好说吗?”
韩雨惜缓了缓心气儿,这才说起正题道:“妾身听说过那位前辈,早些年跟叔祖父跟叔祖母是结义兄弟,之后到了海上纵横逍遥,听说他为人虽然凶恶,但处事极有原则,在海上只抢他国的商船,对于我大唐的商船,他不仅不抢,有时候遇到危难了他还会出手相助!
这样的人肯定不是奸邪之徒,他今日既然到云山找相公,想必应该是有正经事,至于是何事,他没来得及说,日后肯定还会再来的,相公等他来后便清楚他的目的了,何必在此空想?”
李泽轩认真地想了想,然后点头道:“嗯,娘子所言有理!乃当世女诸葛也!”
韩雨惜嗔道:“相公又胡说,妾身不过是旁观者清罢了!”
“哈哈哈!”
…………………
李泽轩下午本来打算去工坊教福伯他们橡胶下一步的再生塑形工艺来着,但临时出了这么大的事,原计划肯定就泡汤了。
吩咐人去工坊传话,让福伯他们先继续提炼工坊仓库的橡胶胶乳,李泽轩就在别院这边巩固武道境界了,刚刚突破到宗师中期的他,境界还很是不稳,万一要是因为懈怠而滑落回去,那他还真是哭都没地方哭了!
黄昏时分,太极宫,甘露殿。
“陛下,这是河间郡王递来的密折!”
李二正在翻看着民部那边呈递上来的账册,赵松拿着一本折子轻手轻脚地走了过来,小声说道。
“孝恭~?”
李二抬起头疑惑地嘀咕了一句,然后道:“呈上来~!”
“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