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好啦，我就心动一下下，小也是我弟弟。”时令羽吸了吸鼻子，不能爬墙不能爬墙！

比时令羽夸张的是黄裳，第一次看现场，看完了之后泪眼汪汪的，抱着程也的应援玩偶呜呜的哭着，嘴里嘟囔着小也哥哥。

凌笙斜了一眼，嫌弃：你们追星女孩都是疯子！

比赛结果毫无疑问，程也第一，司承洛第二，结束了之后一群人出去嗨，吃饭唱歌拍合照视频，各自发到了网上给八仙女孩们发粮。

程也是最好哄的，粉丝们都知道，一根棒棒糖就给能乐的眉开眼笑的主儿，况且晚上聚会结束了之后，季凡尘还答应让他去家里住，看小灰灰，早就忘了被哥哥姐姐们坑了的事儿，原谅他们了。

大晚上十二点到了家之后，还发了小灰灰的照片，高兴的跟个得了糖的孩子似的。

“笙笙姐，你睡了吗？”黄裳悄悄喊她，兴奋的眼睛闪着光，趴在床上探着头去看，她床铺位置已经没有光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关了手机。

“嗯。”凌笙嗯了一声，还没睡着，马上就要睡着。

“小也哥哥发微博了，小灰灰。”黄裳怕把田兮兮给吵醒了，声音压得很低，掩饰不住的激动：“那个……有个问题不知道该问不该问。”

“不该。”凌笙大概，也许猜到了她要问什么，直接拒绝回答。

“笙笙姐，你不要这样嘛！”黄裳扁嘴委屈，很快又振奋了，小心翼翼的问她：“小也跟尘哥，是不是真的有……就是你懂的。”

凌笙：“我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