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严岁再开口回怼这个不要脸的家伙,急促的敲门声就想了起来。
哐哐哐……
是白无常无误了。
“严岁我知道你在家,再不开门我就直接进去了!”白无常好像是一个催债的恶徒,言语之间都是凶戾。
还没等严岁迈步,就听见焦白小声道:“友情提示,七爷上一场赛马面输了,据说数额还不少,你懂的。”
得了,白无常本来就对严岁不太感冒,现在又正好赶在对方气头上,难保对方会做出什么离谱的事情来。
这一下严岁更不敢耽搁了,直接就飞奔着打开了房门,并且在心底暗暗决定今日无论如何都不能惹白无常生气。
只是他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打开房门,严岁主动笑着打着招呼:“七爷,早啊,要不要先喝杯茶?”
“不喝,收拾一下跟我走。”白无常一点也不墨迹,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变化,语气却多了几分寒意。
“好嘞,马上就好。”
说完,严岁就飞快地跑到厨房把那刀给拿了出来,而后冲着客厅里的两位摆了摆手,示意快些跟上。
“七爷,我们走吧。”
“嗯。”
话音才落,白无常就走向了严岁的房间,推开了那扇门。
客厅还是那个客厅,房门也还是那道房门,可卧室却变成了阎罗殿的大厅,只要迈过去就是地府了。
经过了两次匆忙传送,严岁这才反应过来,地府真正吊炸天的技术应该是这传送技术才对!
能直接跨越空间,可实在太牛了。
“楞着干嘛?又不是第一次了,难不成还要我用链子不成?”白无常晃动了一下手腕,露出了一些链子的痕迹。
严岁这才回过神来,赶忙让焦白拎着锅子就朝着那门走了过去,生怕慢一步就被捆上了。
有一说一,那链子在皮肤上没什么感觉,可作用在灵魂上就好似荆棘,刺痛的很。
“今天做什么你想好了吗?”迈入阎罗殿大厅之后,白无常好像放松了不少,说话也恢复到了常态。
“拔丝地瓜。”严岁赶忙回答。
可话音落地就后悔了,因为这才想起上周白无常亲口说过喜欢吃过桥米线来着……
偷偷朝着白无常脸上看去,还是那副模样,不悲不喜,让人琢磨不透。
严岁试图弥补道:“过桥米线我也没吃过正宗的,我怕做出来您不满意,所以我打算等亲自学习之后再做……”
“哦。”
只有一个字的回答更是让人摸不到头脑,让严岁心底惆怅不安,也不知道对方究竟是怎样想的。
至于黄芥与焦白,在此刻完全就不敢插言了,全凭眼神交流。
突然,白无常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