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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抢了那女人,回程的时候,顺道上城里的窑子赎了个头牌窑姐黑牡丹,他想好了就给那个女人起名叫做白牡丹,带回去让兄弟们轮流享用,让你做节妇,做婊子还差不多。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心会这么脏,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现在这副黑心肠,他就是见不得那姓王的一家过得好,凭什么她的小翠,蒙受不白之冤惨死,你们一家人还能过得好好的。
回山寨的路上,他的心中满是大仇得报的爽快感,完全没有注意到山寨的异常,稀里糊涂的做了阶下囚。又碰上了个神经病。难道他郑芒的命就这么苦吗?
郑芒正在伤心欲绝,只见陆仁炳已经放下了那个瘫软成烂泥的小喽罗,伸手拽过郑芒身边的一个壮汉,那足有一百八十斤的汉子,像个滚球一样,被陆仁炳拖过去,撞得郑芒一个趔趄。然后打骂又开始了,那汉子的吼叫都能把屋瓦震碎喽。“好汉爷,我服了,别打我了,我服了。”
“服了?我看你是口服心不服!”继续打。
就这样,陆仁炳又跟个神经病一样,把剩下的家伙挨个打了一遍。最后轮到郑芒的时候,他已经麻木了,跟神经病是没道理可讲的。
“你打吧!”郑芒梗着脖子,心里却有点心灰意冷,突然间感觉人活着真没什么意思。
陆仁炳看了他一眼,忽然间展颜一笑,问道“郑当家的,郑拇指,郑芒,现在肯向我投降了吗?”
郑芒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你怎么知道我叫郑芒的?这事情我从来没对别人说起过呀!”
“哈哈”陆仁炳哈哈大笑起来,一把把他拉起来,亲自解开了绳索,“你还记得鹿三吗?他是额大。”
“你说啥,你说鹿三叔是你大,你就是那个黑娃?”郑芒瞪大了眼珠子,心里又气又恼,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芒哥,你跟额大是过命的交情,但是嘞,兄弟我看上你这块风水宝地了,连你的人也看上了。我要做大事,芒哥你肯不肯帮我!”
“你,你,你,鹿三叔那么忠厚老实的汉子,怎么会有你这么个娃。你有啥难处了,过来说一声,就冲我跟三叔的交情,我能不帮你,你给我弄着一场是干啥?”
郑芒确实是有些生气。
陆仁炳脸色一冷,“郑芒,叫你一声芒哥,是给你面子,我事先根本不知道这个寨子是你的,我就是抱着来剿灭收编土匪来的。正是昨晚审讯这位杨三娃的时候,我才知道这寨子的头领是你。所以才给你个面子,没有揍你。”
“你跟我爹有个屁的交情,不过就是一块做了牢而已,跟我又有毛的关系,今天是你我的事情,如果你不服从我,我照样弄你,你信不。”
“好家伙,黑娃,老子还就不服气了,靠耍阴招算什么好汉子。老子把话撂着,你娃要是有种真到真枪的打服我,老子就跟着你干,要是不行,你就跟老子有多远滚多远。怎么样?”
“你说这话算话?”
“一口唾沫一颗钉,老子说话不算话,牛子割下来给你下酒。”
“呸,少特么恶心额,出去练练。杨三,去把那帮货的绳子都给老子解了,都到院子里,看老子耍威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