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挞沙大怒,大光头一亮一亮的,盯着覃欢喜,在大庭广众之下,却又发作不得。
覃欢喜来到前坐馆白头彪的灵柩前,突然一惊一乍的大叫:“哎呀!彪哥他睁眼了!挞沙,彪哥在看着你啦!”
挞沙吓得差点摔倒,幸亏站在身后的手下阿火及时的从背后托住了他。
“什么?!”
“老顶睁眼了?!”
一群人纷纷涌到灵柩前围观,然而,白头彪好端端的躺在冰棺里面,一脸的安详,并没有什么异常之处。
“覃欢喜,你胡说八道什么?!”
意识到被耍了之后,挞沙取下架在鼻梁上的墨镜,一把摔在地上,目露凶光,盯着覃欢喜,几欲能吃人。
“哎,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嘛!难道挞沙哥你做了什么对不起彪哥的事情,否则为何反应这么大?”覃欢喜笑道。
“覃欢喜,你特么少在这里大放厥词,我们新长兴什么时候轮到你这个二五仔说话了?”挞沙喝道,竖着手指上蹿下跳,圆睁双目,眼珠子几乎瞪出了眼眶。
换做在其他地方的话,挞沙早就对覃欢喜报以老拳伺候了。
“轮不到欢喜哥说话,那么可轮得到我九指强说话?”刘建明嘶哑着嗓音,大步走进了灵堂,似笑非笑的看着挞沙。
刘建明假扮的九指强可是白头彪的远房表弟,又贵为一介堂主,身份上和挞沙是平级,自然说话做事无须看任何人的脸色。
挞沙歪着嘴,瞪着刘建明看了很久,方才在手下的劝说下,耿着脖子,走了开去。
……
等到白头彪的丧礼结束,已经是傍晚时分了,夕阳西斜。
离开墓园,牛大力驾驶一辆黑色的万事得轿车,在山脚下载上刘建明和覃欢喜,驶上公路。
汽车在公路上匀速行驶。
车内。
坐在后座的覃欢喜对身边的刘建明说道:“强哥,过两天就要选新坐馆了,你有什么计划没有,另外,挞沙那条恶犬,你打算怎么收拾他?”
“呵呵。”刘建明不屑的笑了笑,看向覃欢喜:“欢喜,收拾一条狗而已,用得着那么费力?只需要分析出挞沙的强项、弱项,然后对症下药,必可药到病除。”
“嘿嘿嘿嘿……”覃欢喜奸笑了一阵,说道:“强哥说得有道理。挞沙目空一切,自以为坐馆之位志在必得,无非依仗三件事,第一手下兄弟多,第二有钱,第三人脉广。”
“既然欢喜哥你已经分析出挞沙的三个强项,那么我就挑出他的三个弱项……”刘建明一本正经的竖起一根手指:“第一脑残。”
然后又竖起第二根手指:“第二脑残。”
最后竖起第三跟手指:“第三还是脑残。”
“哈哈哈哈哈!强哥,你总结的三点真的很贴切!给挞沙知道,他一定把你当作神明供奉,因为你说得太对了。”覃欢喜哈哈大笑的道:“既然强哥你已经明确了挞沙的三个弱项,那么一定已经有锦囊妙计了。”
“妙计没有,拙计倒是有几条。”刘建明笑道:“挞沙手下兄弟多,和他拼人手,打打杀杀,是非常不明智的选择,弄得不好还会引起反黑组的扫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