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啥手段尽管来吧,我还是这句话。”刘建明很光棍的道,除非动枪,否则他还真的不惧这些菜鸡能够拿自己怎么样,所有刑讯的手段,叶兆良知道的,自己同样也知道。
“你很拽!不过长夜漫漫,距离天亮还有好几个小时,我看你能不能撑到一哥来的时候!”叶兆良恶狠狠的道,只要没有上级赶来警署,这里就是自己一个人说得算,自己就不相信治不服这块又臭又硬的牛皮糖了!
很快就有手下端来了脸盆,里面盛了满满一下水。
还有人拿了厚厚一叠吸水纸过来。
两个家伙扳住刘建明的脑袋,叶兆良亲自动手拿了几张纸蒙在刘建明的脸上,然后大叫:“把水浇在上面。”
“明白!”一名手下兴冲冲的端着脸盆跑了过来,里面的水晃来晃去。
他还没来得及端盆往上浇,冷不防腹部被人一脚踹中。
“哇!”
他大叫一声,腰部弓成了虾米,身体向后倒飞而出,把审讯桌砸了个稀巴烂。
脸盆“刚噹!”一声,卡在地上,清水四溅。
一众手下连忙避开。
刘建明甩掉脸上的吸水纸,身体前倾,一个头锤磕在叶兆良的鼻梁上。
“啊!”
叶兆良惨叫一声,鼻血横流,踉跄着向后就退,脚后跟踩着湿滑的地面,一个没站稳,摔成了狗吃屎。
“哈哈哈哈哈哈!”
瞧着叶兆良的衰样,刘建明一阵放肆的大笑,这混蛋还以为老子身陷警署,就注定要受他欺凌,真是做他吗白日梦去吧。
“叶sir!”
“叶sir!”
“叶sir!”
一众手下连忙去扶叶兆良。
“滚开!”
叶兆良推开手下,流着鼻血爬了起来,然后面容扭曲的拔出警官专用洛洛克17手枪,褪下保险,“咔嚓!”一声,拉了一下套筒,最后大步向刘建明走了过来。
“叶sir,叶sir你不能啊!”
“叶sir,你要冷静啊!”
“叶sir……”
一众手下连忙相劝,背地里搞点小动作报一报仇还是可以的,但是真要动枪这就搞大了。
“滚开!别拉着我!谁拉我我毙了谁!”叶兆良面目狰狞的大吼,像一头择人而噬的野兽。
“你们别阻止他,就让他来,”刘建明向一众手下道,然后瞧着近乎暴走的叶兆良:“有种你就开枪。”
刘建明是国际刑警,在没有审判之前倘若在警署受到枪伤,这种事情是没有办法捂得住的,谁干的事情只能由他自己扛着。
叶兆良把枪口对准刘建明的脑袋,喘着粗气,胸口急剧的起伏,用带着血丝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他。
一众手下全部屏住了呼吸,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搁在扳机前面的手指,甚至有谁不小心放了一个闷屁都听得一清二楚。
就这么僵持了一会,叶兆良抹了一把鼻血,突然笑了笑,枪口离开刘建明的脑袋,然后道:
“你又赢了。”
叶兆良当然不敢开枪,他把荣誉看得比什么都重要,警司的职位是他千辛万苦博来的,要知道港岛有多少人直到七老八十临退休都还在总督察徘徊,像自己这样不到三十岁就已经是警司的人,是史无前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