俯身凑到乔栩耳边说了几句,惊得她的眼珠子不受控制地睁大了,“你把他阉了!!!”
许栋梁可是许建国的独生子,许栋梁被阉了,许建国不是断子绝孙了吗?
陆墨擎看出了乔栩眼中的想法,抬手笑着揉了揉她的脑袋,不以为意道:
“放心,许建国不会断子绝孙。”
“嗯?”
许建国就这么一个儿子,平时没少惯着他,做错了什么,他都能给他收拾烂摊子,这是这个圈子里谁都知道的事。
记得之前许栋梁惹出了一件大事情,把一位刚刚出道的女艺人给强了,那女艺人性子比较烈,直接跳楼自杀了。
女艺人是在许氏大楼楼顶跳的楼,许氏大楼又在都市繁华地段,又是下班高峰期,所以很多人都知道了这件事。
原以为许栋梁闹出了这么大的事,最少得坐几年牢,结果,许建国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许栋梁被无罪释放了。
却见陆墨擎笑着刮了刮她的鼻尖,随后眼底露出了淡淡的嘲讽和促狭,“许建国的儿子,比我们知道的要多了,比许栋梁争气的更是不少,你以为许建国真在乎许栋梁这个儿子,对他无条件的纵容真的是在为他铺路吗?”
陆墨擎这话,让乔栩的脑海里,首先想到的就是两个字“捧杀”,对一个儿子来说,来自父亲的捧杀才是最致命的。
等到有一天,许栋梁失去了父亲这个保护伞,他在这个社会上,只能成为过街的老鼠,人人喊打。
如果是无意为之还好,怕的就是许建国有意要毁了这个儿子,给别的儿子让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