葭筠深呼吸了两口气,才总算将那股打人的冲动压了下去。
薄轶始终笑眯眯的,看看林舒越,又看看林舒诩,问道,“说吧,怎么较最?”
林舒越很轻蔑,“男人之间,武力是解决问题的最高方式,但我看你一个残废,武力值肯定为负数,所以……呵呵……”
林舒诩更轻蔑,“所以就来文的吧,说吧,你认识几个字,咱们比比。”
站在薄轶身后,葭筠好气又好笑,恶心地轻嗤了一声,薄轶居然笑出了声音,缓缓抬起双臂交叉于胸前,好整以暇地看着面前这两个比他小七岁的大男孩,说,“别别别,咱就用最高方式,那样可以速战速决,高低立见分晓,且没有争议。”
因为薄轶的工作是保密性极高的,除了战家人别人根本不知道他真正的工作是什么,还都以为他就是个开茶园卖茶叶的,所以林舒越和林舒诩根本就瞧不上薄轶。
薄轶话音一落,林舒越条件反射地看了看薄轶的腿,嘲讽道,“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林舒诩也立刻瞥了眼薄轶的腿,鄙视地说,“怎么,腿残了,心也残了?”
这话就过分了,葭筠非常介意别人提起薄轶的腿,她特别怕他情感受伤,所以她又是默默地撸袖子,想着趁薄轶不注意就冲过去揍那两个家伙。
大概感受到了她浓烈的杀气,薄轶回头用眼神示意了她一下,表示不许掺和他的战争,于是葭筠又把袖子放了下去,为了不让那两家伙给她气吐血,她转身坐到一边喝果汁去了。